“是胃藥,我胃痛?!奔玖璺撇恢獮楹?,看到他的眼神,她脫口就解釋了。
“藥已經(jīng)過期了。”夏澤辰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兇狠”,收回所有的鋒芒,她穿著寬大的毛衣,身形更加的削瘦,臉色也更加的蒼白。想起昨夜,又看到她現(xiàn)在這樣,心底泛過疼痛。
“我記得沒有過期啊,”季凌菲伸手去拿,夏澤辰看著她的動作,季凌菲忽然就縮回了手,“我去把碎片打掃干凈?!彼齽傓D(zhuǎn)身,夏澤辰伸手就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扯入懷中。鼻尖頂著她柔軟的長發(fā),季凌菲心中驀然一慌。
“為什么總在我要放下對你的一切恨的時候,你卻總是背棄我?”夏澤辰貼著她的臉頰,夾雜著恨意也夾雜著更多的痛,“我最恨的就是背叛我的女人,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這么對我。季凌菲,為什么,你告訴我為什么?”
即便,她這樣的對他,他還是沒有辦法放下她,就算是恨……也要綁在一起。
“是我配不上你。”季凌菲閉著眼,手指略顫抖。
“我要聽的不是這些!”夏澤辰扳過她,只要她說一句,夏澤辰,對不起,我一直愛著你。不管真假,他都甘之如飴。
“是我害了何家,害了你媽媽。夏澤辰,只要你放過金玄,我愿意去補償我以前所有的錯!”季凌菲骨節(jié)泛白,夏澤辰,對不起,我真的無法再和你在一起,即使我愛你。
肩膀又被掐得很痛,季凌菲猛然被推倒,她的手一下子按在了玻璃渣子上,尖銳的玻璃扎進手心里,頓時,鮮血就流了下來。
下巴被捏住,夏澤辰再次變得嗜血:“我會讓你的金玄出來,但我會讓他活得連狗都不如!”夏澤辰轉(zhuǎn)身砰的一聲,拉開門就離開。
季凌菲抬起手來,鮮紅的血已經(jīng)染紅了那玻璃碴,玻璃碴深深的扎入了手心里。季凌菲轉(zhuǎn)頭看到夏澤辰開車離開,頓時淚水迷蒙了雙眼。
季凌菲自己拿著鑷子將玻璃碴拔掉,點上了一些藥,又有紗布包好。隨后又將碎片收拾干凈。又將家里收拾了一遍,原本這些都是趙嫂來做的,但是趙嫂走了,只有她做了。拖地、擦桌子,擦樓梯,洗衣服。手侵入涼水中,手心就開始疼,季凌菲忍住痛還是把衣服都洗干凈了。又將夏澤辰的房間收拾干凈,她把自己的行禮提到了另一個房間里,將衣服都放在了那里。
部收拾一遍后,已經(jīng)上午11點左右,夏澤辰的手機也被他留在了家中。季凌菲拿著他的手機,目光又是一暗。他忘了帶手機,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里。
打開網(wǎng)絡(luò),就爆出一條消息,金玄的破冰電影,導(dǎo)演已經(jīng)宣布換人,因為金玄吸毒的事情太惡劣,二來電影即將開拍,金玄可能還有牢獄之災(zāi),因此制片方?jīng)Q定換主角。這無疑是落井下石,原本某雜志要用金玄做封面,也棄之不用。這讓媒體紛紛猜測,金玄即使平安無事,也很難在娛樂圈混了。
‘我會讓你的金玄出來,但我會讓他活得連狗都不如!’
是她又說錯話了嗎?她越說金玄,夏澤辰就越恨他,不知不覺中,似乎又害了金玄。
這時,門鈴響了。季凌菲走到窗前,就看到一個女人站在門前,穿著貂皮大衣,帶著大大的墨鏡,是韓易煙。韓易煙仰頭就看到了站在窗前的她。韓易煙摘下了墨鏡,沒有絲毫表情的看著季凌菲。
季凌菲最終下了樓,打開了門:“你來干什么?”
“我有東西落在了這里,忘了取回去,你很怕我來嗎?”韓易煙冷笑。
韓易煙拿著墨鏡走進去,看著光潔的地板,嘲諷道:“他對你怎么樣?”她沒換鞋直接踏了進去,地板上就留下一串腳印,韓易煙瞟了一眼她手上包扎的繃帶,捏起她的手:“呦,都受傷了呢??磥恚麑δ阋矝]有比對我時好多少。這就是你死纏爛打的男人嗎?為了他厭食、退出娛樂圈,可到頭來,他還這么對你。你真是我見過的最賤的女人?!?br/>
季凌菲甩開她:“有你的東西快去拿,別讓我趕你!”
“馬上就去拿?!表n易煙上了樓,徑直進了夏澤辰的房間,從床上的床柜里拿出了一條紫色的胸衣,韓易煙轉(zhuǎn)身,看到季凌菲的臉色悠然變得慘白。韓易煙的手指伶著那胸衣:“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胸衣,辰辰還說我的胸衣很漂亮呢。那晚,我和他在這里做完之后,就落在了這里,走的時候忘記拿回去了?!表n易煙將胸衣放進袋子中又放進包里,走到季凌菲面前:“你以為他真還愛你嗎?愛一個給他帶過綠帽子的女人?雖然他也不愛我,但他和我親口說過,對于背叛他的女人,他會玩死她,讓她痛苦一輩子,讓她哭著喊著來求她,還要讓她變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做到了吧,因為你現(xiàn)在就變成了背棄金玄、只喜歡錢的人盡可夫的女人!”
韓易煙看她越痛苦,心里越痛快,她轉(zhuǎn)身優(yōu)雅的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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