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那“火長老”黑洞洞看不清楚的眼眶當(dāng)中“騰”地燃起了兩團火,勃然大怒的他一拍石桌猛地站了起來:“血風(fēng),這里是什么地方,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們討論這些……”
“這里是召開議會的地方,只要是咱們的族人都有資格在這里就任何與我們有關(guān)的話題進行討論。[bsp;“血風(fēng)”直視著“火長老”憤怒的目光揚聲說道:“難不成長老覺得就是因為我體龘內(nèi)流淌的只有些許鐵血血脈,所以你覺得我連站在這里的資格都沒有了?”
“我不是在說你的血脈,而是資格!”
“火長老”黑洞洞的眼眶當(dāng)中兩團熾紅的火焰幾乎就是跳出來了,他一字一頓地說道:“在你眼中難道就沒有半點高低尊卑之分嗎?”
“血風(fēng)眼中容不得沙子,這一點族長和各位長老應(yīng)該都清楚。”
“血風(fēng)”淡淡一笑:“我倒想問火長老一句,當(dāng)年我父親與我母親結(jié)合,以他大長老的身份難道還沒有資格選擇自己的伴侶嗎?而你火長老是怎么做的,就是因為你想得到大長老的位置,竟然勾結(jié)其他長老一起彈劾我父親,理由竟然只是我父親玷污了鐵血一族最崇高的血脈……”
“注意你的用詞……冰血風(fēng)!”
“火長老”的聲音反而平靜了下來,不過那聲音中無形的怒火卻是已經(jīng)變成了殺機:“為了生存下去我們沒有辦法只能和外族通婚,但核心的力量特別是長老必須與本族婚配,我們必須保留最純正的血統(tǒng)。冰血風(fēng),你是不是覺得是我害得你父親失去了大長老的位子?而你母親的郁郁而終也是我的過錯……”
“不是覺得,而是肯定!”
“血風(fēng)”那一對眼眸當(dāng)中透射而出的眼芒直如刀鋒一樣在“火長老”身上刮著:“如果不是你們掀起討伐甚至讓我父親無法在這基地當(dāng)中生活下去,我母親的郁郁而歸包括我父親最后的自裁,這都跟你火長老脫不開干系?!?br/>
“放肆!”
“火長老”還不及說話,一邊另外一個身著灰袍的老者卻是怒聲說道:“雅斯長老的死是因為他將可笑的感情看得比我們鐵血一族的前途未來還要重得多,這樣一個人怎么有資格做我們的大長老,又有什么資格……”
“注意你的用詞!”
“血風(fēng)”的面色一沉,他的目光直如在冰水當(dāng)中浸淫過的刀鋒凄寒無比,卻是盯著那灰袍長老沉聲說道:“我發(fā)過誓,絕不會再允許言語冒犯我的父母,無論是誰?!?br/>
灰袍長老一窒,卻還不等他再說些什么,“血風(fēng)”冷冷接道:“可笑的感情,像你們這些人怎么可能明白什么是感情。父親臨死前不讓我再姓‘雅斯’這個姓卻是以我母親的姓氏‘冰’為姓,然而他還是讓以遵從族長的任何命令,如果不是因為父親臨終前的遺囑,這天下之大哪里我冰血風(fēng)去不了……”
“不要再討論雅斯長老的任何事情了?!?br/>
半晌未曾作聲的“族長”終于開口了:“同以前所有的大長老一樣,雅斯大長老絕對有資格聲望擔(dān)任與他能力相匹配的大長老地位,他的死是個意外,是個我們誰都沒有預(yù)料到的意外,這對血風(fēng)而言是個到如今他都不愿意接受的意外,而對我們來說也是我們鐵血一族沉痛的損失?!?br/>
說著,“族長”看向了具備更多的是他母親“冰凝”血脈的“冰血風(fēng)”,卻是沖他緩緩搖了搖頭。
也許是敬重“族長”,也許是“冰血風(fēng)”忠實地履行著他父親的遺囑根本不能在這件往事上做任何追究,很快冷漠就從他的臉上褪盡,卻是換成了平靜。
“說說看,混亂主神世界如今是什么情形,一直以來你都蟄伏在那個主神世界沒有回來過,什么事情讓你突然就跑了回來?”
很快就揭過了原本的話題,“族長”的聲音緩和下來問了一句。
“星河戰(zhàn)場會開啟在混亂主神世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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