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邊是溫蒂、右邊是張蔓玉,兩位美女都穿著價格不菲的晚禮服,一邊一個挽著安亦斐的胳膊走進了“凱悅大飯店”的大門。
年輕而帥氣的贊普讓安亦斐有些驚訝,因為他的外貌與后世帶給人的印象相差太大。
“嘿,安??磥砀鞣矫鎸δ氵@位華裔商人的描述并不準確,我有見到一名貴族的錯覺,你比照片上看起來帥多了”,贊普自來熟地與安亦斐打著招呼。
安亦斐禮節(jié)性地吻了一下贊普夫人的手之后,這才笑著用純正而流利地英語回答著:“得了,贊普,雖然你看起來很像是我的老朋友,但卻帶著政客般地虛偽。我知道其實你和我一樣是無利不歡的商人”
美國人就喜歡直來直往的調調,不止是贊普,連他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安亦斐的外型和氣質異常出眾,這讓他很快引來了這些紐約達官顯貴們的好感。
雖然不太習慣這樣的場合,但溫蒂和張蔓玉兩人可以組建個小團體,并沒有被孤立的感覺,相反,兩位美女引來了一些自以為風流倜儻的家伙大獻殷勤。
美國就是很多國家所組成的聯(lián)邦,紐約市市長如今正在隱晦地批評安亦斐成立離岸公司的事情,但這樣玩的美國富豪很多,他只是提醒安亦斐不要做的太過份。
“安,要知道,你的入籍申請只在我的辦公桌上躺了不到五分鐘就被批復了。我們明白你的顧慮,但紐約需要你這樣的精英,而且期待你加大在這里的投資。實際上,由于你入籍地的就在這,所以你已經是紐約人了”
“市長先生,我會考慮投資些項目。我也明白如今是紐約最困難的時期,但我是商人,追求更多的利潤是商人的天性不是嗎?”
八零年左右,紐約進入了發(fā)展停滯期,大批的資金開始外流,像安亦斐這樣逆流而動的富豪當然是很受歡迎的。
臺上的贊普正在即興演講,但安亦斐知道,這家伙其實已經進入了第一次財務危機當中,好在從如今直到90年還有接近十年的房產利好期。但安亦斐是不會與這家伙合作的,因為對方的操控欲太強,而自己同樣是萬事都要大權在握的個性。
果然,酒會開始之后,贊普拐著彎詢問了安亦斐是否對入股特朗普大廈有興趣,被他婉言謝絕了。安亦斐心想:“你把自己的名字當成大廈的名稱,那我投資算什么?等原油期貨收益,我會單獨買下一幢大廈的,但不是現(xiàn)在”
這樣的酒會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政黨性聚會,哪怕安亦斐不愿意,但自從他來到宴會開始,就已經被打上了共和黨的烙印。
一名西裝革履的家伙悠悠地走了過來,“安先生?我是里根先生選舉團隊的成員喬納森·邁克爾,您可以稱呼我為喬治”
安亦斐被他一說,就隱隱約約地想起這位是幾年之后的國務卿,因為當初在電視上曾經看見過。只是面前這位顯得年輕而已。
“你好,喬納森先生。很榮幸見到你”,安亦斐再一次帶上了自己的那貴族般的笑容。
掃了一眼自覺遠離的張蔓玉和溫蒂兩人,喬納森點點頭微笑,“安,雖然如今你還不是共和黨成員。但如果你能為里根的競選提供些幫助的話,未來很多事都會比較好辦”
安亦斐當然明白所謂的“幫助”是什么,就是錢。美國大選期間的開支是很可觀的,而這些錢都是來自各自身后的財團或者富豪。知道歷史進程的他當然是要押注一把。
“沒問題,喬納森先生。我很愿意幫助一位紳士,同時,很樂意成為你們的競選伙伴”,安亦斐的暗示很明顯了,意思就是向喬納森提供幫助,并通過他向里根提供協(xié)助性募捐。
說完,安亦斐將溫蒂喊了過來,為雙方介紹完畢之后,“溫蒂,以后喬納森先生有什么需要,在力所能及的前提下提供幫助”
由于無所不在的fbi和輿論監(jiān)督,所謂募捐的額度都不會很大,最多幾十萬美元。但一位穩(wěn)定的資金供應者是一支團隊的后盾,細水長流式的捐助者對于很多政客來說就如同衣食父母般。像安亦斐這樣的富豪,具有無限潛力,哪怕是同個政黨內部,也會為爭取他的支持展開角逐。因此,喬納森對達到的結果非常滿意。
溫蒂也不是什么菜鳥了,雖然她自己是民主黨,但自己老板的安排,她照做就好。而且這樣的政治捐助數(shù)額都不會很大,不會對經營造成不利影響。
等喬納森遠離,覺得空氣壓抑的安亦斐走到了陽臺上,然后就看見張蔓玉也在這里,端著一杯紅酒的她背影異常美麗,在遠處的霓虹承托下,宛如黑夜里的精靈。感覺到他的女生轉過頭來,露出清純的笑容,眼睛如秋水流動,寫滿著情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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