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盛稚微微放松心神,隨意道,“各自賠個禮,都回去吧?!?br/>
秦洲仍保持著行禮的姿勢,動作很規(guī)矩,語氣卻很囂張,聲音低沉得像是喉間擠出來的,“做夢。”
盛稚又想r0u額頭,她想秦洲真是欠教訓(xùn)了。
卻見顧淺淵低頭望著她,低聲說:“你額上好多汗。”
他從懷里拿出一塊手帕,猶豫了一下,選擇了一個很逾矩的稱呼,“擦擦吧,宋二?!?br/>
這個稱呼像是觸了她記憶的門閂,恍如隔世似的,盛稚丟了手中的筆,不接手帕,回應(yīng):“我不是宋二了?!?br/>
顧淺淵從善如流:“是的,陛下?!?br/>
他將帕子收了回來,又狀似無意地問道:“陛下缺男寵嗎?”
“……??????”
“顧淺淵!”秦洲有被驚到,質(zhì)問,“你要耍什么手段?”
盛稚也滿頭問號,“你又失憶了嗎?”
沒有。
顧淺淵嘴角還有些血漬,他抬手擦去,面上還是一派冷淡,坦誠道:“我并非自甘下賤,實是我Ai慕陛下,求而不得罷了?!?br/>
他很執(zhí)著地問:“陛下缺男寵嗎?”
盛稚一瞬間心念電轉(zhuǎn),她想,男寵好啊,她正愁怎么拿捏顧家呢,收為男寵既能讓顧家辦事,又斷絕了顧家拉幫結(jié)派的可能。
至于顧淺淵所說的Ai慕,他Ai慕他的,與她何g。
想通利弊,盛稚清了清嗓子,問道:“你知道后果嗎?”
“知道?!?br/>
她又說:“我可能永遠無法Ai上你?!?br/>
顧淺淵像是被刺了一下,捏了捏手指,x腔里霎時漫上無法抑制的心酸,和無邊無際的苦意,他茫然地,緩緩地說:“我知道。”
饒是盛稚,也仿佛在這一瞬看到了曾經(jīng)失憶的顧淺淵,那時的顧淺淵又乖又好看,Ai釣魚,也Ai做許多討她歡心的小玩意。
聽說在叛軍的獄里,顧淺淵被打得不成樣子,傷痕累累,還會追問,宋二會來嗎。
又問,她解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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