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見著趙縉如此,一旁的王府管家更是焦急呼喊,但即便焦急呼喊,卻也只敢躲在柱子后面,不敢靠近一步。
“滾??!”
趙縉怒喝。
剛準備提劍上去。
但還未等他走幾步,門口趙譽和趙晨的身影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冷著臉看著趙縉,趙晨呵斥道:“鬧夠了嗎?”
“什么鬧夠了?”
趙縉冷臉看著趙晨,辯駁道:“我怎么鬧了?難道我錯了?憑什么他老九短短兩個月內(nèi)就能從不如我們的一珠親王,變成了如今的四珠親王?
而且這也就算了。
父皇居然還冒天下之大不韙的把饒州也封給了老九,但是呢,卻把我們幾個困在這應天?
這什么意思?
不相信我們相信那老九?
還總領(lǐng)兩州政務,父皇怎么不直接讓老九當皇帝??!”
趙縉越是說語氣越是氣急敗壞,說到后面更是幾乎直接吼了出來,呼吸也愈發(fā)的粗重,眼中的血絲也愈發(fā)的濃郁。
整個人仿佛一頭野獸一般,氣急敗壞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趙晨和趙譽。
“六哥,你太執(zhí)著了。”
趙譽嘆息一聲,忍不住開口勸說道。
“什么執(zhí)著?我只是想要個公平,憑什么他老九屁事沒干,搗鼓出一個拿什么定乾紡織機就能晉升二珠親王,而我們卻要苦巴巴的敖資歷?現(xiàn)在又搗鼓出一個什么直轅犁,據(jù)說耕地的效率還是類耒耜的好幾十倍?
結(jié)果呢?
你看到了嗎?
你看到了嗎?
你我都沒有看到,就是吹?就是隨便按個由頭就能擢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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