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仕緯兩代帝師,之所以如今還待在國子監(jiān)內(nèi)教書,不過是因為其文人傲骨頗高,不喜朝堂之間的爾虞我詐,一心致學,并不代表其沒有自己的真才實學,更非腐儒支流。
如今趙崇遠讓趙定多去國子監(jiān)和其求學,其中意義自然不言而喻。
“兒臣,知曉了?!?br/>
趙定拱手一禮一拜。
“去吧,去吧,回去把《柯武雜略》好好背誦背誦,等東西都背好了,再來你老子我這里?!?br/>
趙崇遠低著頭處理著面前的奏疏,揮了揮手,示意趙定下去。
“哦,那我走了?!?br/>
趙定乖巧的應(yīng)喝一聲。
“嗯?!?br/>
趙崇遠嗯了一聲。
舒緩的眉頭漸漸緊皺,似乎在處理奏疏時又遇到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看著這一幕,趙定神色復(fù)雜。
雖然自家老爹如今也就不過五十左右的年紀,但雙鬢之間的白發(fā),卻是絲毫不比那些耳順之年的老人少多少。
坐在他那個位置上,任何國家大事,事無巨細都需要其處理,而為了振興大乾,扭轉(zhuǎn)前朝的弊病,自己老爹也一直都在兢兢業(yè)業(yè),從不敢懈怠。
一年給自己放假的時間,也不過就是三日。
年終,誕辰,還有便是益文太子的忌日。
除此之外,別的時候,都是寅時起床,子時睡覺。
一天的休息時間,也不過只有五個小時。
這其中還要除去入睡的時間,真正進入熟睡的時間,還要更少。
“父皇,注意點身體,奏疏繁多,不是一時半會便能解決的,身子才是根本,若是垮了,再想逆轉(zhuǎn)也逆轉(zhuǎn)不過來,國家需要你,我們這個小家也需要你這個一家之主?!?br/>
看著趙崇遠,那趴伏在案臺上,一絲不茍,時而開懷,時而蹙眉,時而揉一揉酸脹的脖頸的身影,趙定忍不住開口關(guān)慰道。
趙崇遠聞言愣了一下,抬起頭深深的看了一眼趙定,忽然笑道:“臭小子,剛才,你不還是是和你老子我玩心眼的嘛,現(xiàn)在你怎么就突然關(guān)心起你老子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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