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天的火光,無聲的眼淚,無一不在刺痛著她的腦神經(jīng)。
醫(yī)生察覺到了溫昭月那不停顫抖的指尖,越來越沉默。
他算是溫昭月到C市后,抑郁癥的主治醫(yī)師之一,自然知道當(dāng)初她身上發(fā)生的事。
看到溫昭月如今的情況,一個想法從他的腦海里劃過,醫(yī)生的心猛地顫了一下,艱難地說道。
“溫……溫小姐……你有沒有自殘的傾向?”
醫(yī)生說的十分小心,像是在試探什么一樣。
溫昭月也沒有開口反駁,而是緩緩抬起自己那只顫抖的手,微微擼起袖子。
數(shù)道疤痕縱橫交織在那潔白的手腕上,映入兩人的眼簾。
有一些疤痕的顏色已經(jīng)變淺了,有一些是黑色的,這些都是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的。
而那一些微微泛著紅色的疤痕,顯然就是最近的了。
最開始的時候,溫昭月還只是輕度抑郁癥,那個時候的她雖然有時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但她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出事。
所以她趁著還能控制住,努力聽從醫(yī)囑,調(diào)理自己的身體。
那時候的她,即便情緒再低落,都沒有自殘的想法,最多也只是生吞藥物來麻痹神經(jīng)。
這種行為對身體有一定的危害,但不會讓她有生命危險。
可是一年過去,長時間的扮演溫扶曦讓她情緒更加難以控制,抑郁癥也隨之變成了中度。
而現(xiàn)在明顯更嚴重了,手腕上的疤痕就是最證據(jù)。
其中最深的那一道傷疤到底是因為發(fā)生了什么,溫昭月到現(xiàn)在都歷歷在目。
那一天,她沒有回溫老爺子那邊,而是選擇回到了學(xué)校附近的那一套房子里。
因為沒有提前和谷盈希說,所以當(dāng)她到的時候,就看到谷盈希在對屋子進行大掃除。
這個時候,溫昭月才想起來忘了告訴她,白天她們都不在的時候,會定時有人來這邊打掃。
知道這件事后,谷盈希也只是笑笑說,“沒關(guān)系,我也正好閑著,找點事情做。”
晚上,她們一起吃飯的時候,谷盈希突然提起了二樓的一間被鎖上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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