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平時都很忙,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
沈悠悠說出這句話,其實是特別心虛的,畢竟自沈朝言上高中起,他就搬出了沈家,就連過年都沒回去過。
再說了,沈朝言根本就不承認(rèn)她這個妹妹。
想到這,沈悠悠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絲恨意,沈暮語……
沈悠悠咬緊了牙齒,她真的不明白,不過是一個搶了她身份的外人而已,憑什么值得沈朝言惦記這么久?沈朝言還為了那個外人,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要了!
“悠悠?悠悠?你在想什么呢?”
沈悠悠抬起頭,隨意地說了句“有事”,就離開了。
傍晚,沈朝言死死地盯著手中的項鏈看,腦海中還想起那個孤兒院院長說過的話。
“抱歉,我們這里從來就沒有一個叫暮語的女孩來當(dāng)過志愿者?!?br/>
池風(fēng)他們一進(jìn)來,看到的就是沈朝言這副死氣沉沉的樣子,都感到有些壓抑。
池風(fēng)瞥了一眼沈朝言手中的項鏈,眼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
那條銀色的星星項鏈,在大一的時候他們就看過,沈朝言寶貝的不行,任何人都動不得。
有一次,沈朝言為了不弄臟這條項鏈,把它取了下來,結(jié)果被整理東西的人當(dāng)成雜物給扔雜物間了。
沈朝言知道后,直接和那人打了一架,如果不是有人拉著,那個人就不只是住半個月的醫(yī)院這么簡單了。
為了找這條寶貝項鏈,沈朝言更是一句話也沒說,就曠了一天的課,在雜物間里找了近十個小時,一直到凌晨2點才找到。
因為這件事,沈朝言那幾乎完美的學(xué)生檔案上,留下了一個污點。
你能想象一下,一個和別人握了下手回頭都要多洗幾遍手,潔癖到不能再潔癖的人,在找到項鏈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去洗澡,而是直接將項鏈往脖子上戴嗎?
祁業(y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阿言,這條項鏈對你來說有什么重要意義嗎?”
原本這句話,祁業(yè)只是隨口一問,沒想過會有回應(yīng)。
他們卻沒想到,沈朝言居然說話了。
沈朝言抬頭望祁業(yè)三人,眼中泛起一絲絲笑意,語氣也十分的溫柔。
“這條項鏈?zhǔn)俏颐妹盟徒o我的七歲生日禮物?!币彩撬粝碌奈ㄒ坏臇|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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