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恒山之上的天機閣,今日的氣氛顯得無比凝重,大殿之內(nèi)的輕流音握著手中碎裂成兩節(jié)的玉佩,泣不成聲。
首座上的天機閣宗主,看著自己最看中也是資質(zhì)最強的弟子,心中一嘆,這是她命中最大的劫難,度不過將寸步難行,但這劫難卻是十死無生之局。
“師傅,哥哥他被誰所殺?”輕流音淚眼婆娑的問道。
天機子道:“你命中有此一劫,本座曾經(jīng)告誡過你,讓令兄常駐天恒山,在你突破入道境之后,劫難自消,但世事無常,令兄選擇下山闖蕩,就需承擔江湖中的艱難險阻,人生的路由自己走,一旦開始無法停歇,音兒你該明白。為師可以告訴你,令兄與他的師尊死在同一個時間,在此期間更有兩名入道境,數(shù)名生死境,十數(shù)顯圣境,數(shù)十凝真境與他們一同殞命,但對手只有一人,可見實力強大,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想要復仇,希望渺茫,更可怕的是天機術無法卜算對方的身份,你可知這意味著什么?”
輕流音擦擦眼淚,收起玉佩道:“天機術無法卜算氣運逆天之人的一切訊息?!?br/>
“你說的沒錯,氣運逆天之人,更是入道境強者,在如今的神州浩土,不出十指之數(shù),哪怕傾盡天機閣所有戰(zhàn)力,都無法與之一戰(zhàn),所以為師只能奉勸你,節(jié)哀順變!”天機子深深的看了輕流音一眼道。
輕流音聞言眼中帶著絕望,站起身來告別師尊天機子走出大殿。
天機子看著輕流音走出去后,深深一嘆,他旁邊的大弟子霍天轉(zhuǎn)頭道:“師尊,要我去阻止師妹嗎?”霍天在師傅的眼中看到了憐憫和不忍,師傅知道兇手是誰!
“音兒不會聽你的,他們兄妹相依為命,感情深厚,但你可知他們的資質(zhì)都很好,為何為師沒有將兩人都收入門墻嗎?”
對于大弟子霍天眼中的的疑問,天機子繼續(xù)道:“他們太過意氣用事,不知變通,收一人已是極限,可這些年來即便為師教導,她的心性依然太過天真,輕溫侯的性格更是正義感過剩,再加上他的師傅司徒末的推波助瀾,他們兩人在江湖中,不顧當事人的意愿,到處伸張正義,已經(jīng)有很多人心存怨懟,一直以來都因司徒末和天機閣的面子,他才能安然無恙,可是當遇到真正的強者時,唉!”
霍天一驚道:“那師妹豈不是一去無回?!?br/>
“這是她的劫難,就要看她之造化,天機術有時候也不是萬能的,命運從來都是難以預測,或許有一線生機也說不定?!?br/>
正說著,有弟子來報,輕流音師妹下山去了!
擺擺手,讓人退下之后,天機子將一塊玉牌交給霍天,“雖然她讓為師失望,但天機閣弟子也不容他人隨意屠戮,帶著這塊玉牌跟著音兒,在她命危之時用它救她一命?!?br/>
收起玉牌,霍天拱手道:“謹遵師命!”
天機閣大殿沉寂下來之后,天機子輕輕掐指一算,目光看向極北之地,“墮神殿終于開始動作了!剛剛覆滅洗顏派,現(xiàn)在又在雪原之上搞事,看來外域入侵的時間接近了,與本座的推算結(jié)果相似,墮神殿不會無事生非,那司徒末師徒就死得其所,域界大戰(zhàn)之時,只能有一個信念,太多自以為是的人就讓他們永遠沉寂吧!”
北疆雪原,竹林之內(nèi)。
李伯云主持的法儀以至最后階段,厲簫體內(nèi)的另一股意志已經(jīng)完全脫離,正在匯聚魂珠之內(nèi),而厲簫胸口的紋身開始脫落,化作一朵彼岸花出現(xiàn)厲簫手中。
天空的一顆紅色流星,疾馳而來,目標正是法儀之中的兩人。
李伯云,厲簫,魂珠三者皆在無法停頓的關口,這顆流星來的巧,更是來的蹊蹺。
流星拖著紅色的火焰,帶著恐怖的威壓,毀天滅地而來,春夏秋冬四神聯(lián)手化出一副四季圖沖天一抗,但結(jié)果竟是四神身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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