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另一邊,與鐵平的僅是面色一變不同,這時在聞聽這馬蹄聲后歐陽明直接便是突然抱起謝東風的尸身并藏到了角落里的一張供桌之下,然后轉(zhuǎn)首沉聲道:“快,隱蔽身形,靜觀其變!”
“好!”
就這樣,在聞言之下鐵平、尉遲文以及彭鈞三人也頓時便是依言躲避。結(jié)果因為這荒祠規(guī)模本就極為宏大以致于這殿中也完全就是神像、神龕以及神幔四下皆是的關(guān)系,是以他們也是很快就得以隱蔽好了。
言歸正傳,這時只聽殿外也是突然就傳來幾聲馬嘶。不僅如此,在這之后只聽一人也頓時笑道:“你我總算運氣不錯,以致于終于尋著了個避雨之地。”
說著沒有任何遲疑的,只見殿外也頓時便是走進了兩個人。不僅如此,借著突然閃過的一道閃電的光亮還赫然就可看到他們是一名白面微須的中年道士和一名一身銀灰道袍的青年道士。
再說另一邊,因為正好與尉遲文一起躲在一具神龕后的關(guān)系,這時怕對方不明這兩個道人身份的鐵平也頓時便是湊在前者耳邊輕聲道:“來的是武當名劍客‘清風劍’朱白羽和新近崛起的一位江湖新秀‘華山銀鶴’!”
“是嗎?”
說著只見尉遲文頓時點了點頭,然后又道:“好了,先不要說話以靜觀其變吧!”
……
再把視線轉(zhuǎn)向這明顯就是“清風劍”朱白羽和華山銀鶴的兩人,在一進門之后一身中年道士裝扮的前者便是先抖了抖身上的水珠,然后在又脫下長衫擰了幾把后又一邊將之掛起一邊問后者道:“道兄你身上可有火折子嗎?”
“縱有火折子也濕得不能用了?!比A山銀鶴聞言卻是無津打采道。
“是嗎?”朱白羽聞言頓時點了點頭,然后又突然笑道:“嗯,在黑暗中坐坐倒也不錯?!?br/>
“或許吧!”華山銀鶴聞言頓時又仿佛是心事甚重道。
“唉,道兄!”這時卻聽朱白羽突然長嘆一聲道:“說實在的,你既已出家便該將恩仇之事放開。”
“話雖如此?!比A山銀鶴聞言頓時又是往殿內(nèi)走了幾步,然后繼續(xù)道:“可若不復仇又怎消得我心頭之恨?”
“唉!”朱白羽聞言頓時又是長嘆了一聲道:“可冤冤相報何時是了?”
“朱兄,你可知道我學劍之苦?”華山銀鶴聞言卻是避實就虛道:“我每日清晨天色未明時便要起來滿山奔行,直跑得腳底都生出老繭;別人俱都睡了我卻仍在山嶺練劍,練得我手掌也都生出老繭?!?br/>
說著只見華山銀鶴又是不由地稍稍一頓,然后繼續(xù)道:“只因我知道自己學劍太遲,是以必須比別人多下三倍的苦功。”
“是嗎?”
說著只見朱白羽頓時點了點頭,然后又道:“那道兄,若我說我雖無仇恨但卻也是這樣練劍的呢?”
“哼!”華山銀鶴聞言卻是對朱白羽的話只作未聞道:“二十年來我時刻未忘這刻骨的深仇,以致于如今既然學劍有成那也自當……”
“道兄。”這時卻聽朱白羽突然直接大聲打斷了華山銀鶴道:“請恕在下直言,那仇先生雖然殺了你的父母但諸葛一平魚肉鄉(xiāng)里、諸葛大娘逼良為娼之事卻是人盡皆知,以致于這樣的仇恨你縱然要報也絕不應該延及到仇先生的第二代身上?!?br/>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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