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一行人才從球場離開去了凱悅用餐。
顧硯歡坐在顧硯清的左邊,唐馨則是坐在顧硯清的右邊。
這個架勢在顧硯歡看來覺得顧硯清就像是古代的皇帝,而她和唐馨則是伴駕的小丫鬟。想到這一點,顧硯歡忍不住笑出了聲。
餐桌上的人紛紛看向顧硯歡,蕭續(xù)饒有興趣的看著顧硯歡問著:“什么事讓你這么高興?也說給我們聽聽?!?br/>
顧硯歡自然是不可能說的,淡淡的看了眼身邊的男人,眼里有著打趣。顧硯清眉微微上揚,看來讓這丫頭笑出聲來的事八成是和自己有關(guān)。雖然他也好奇究竟是什么事。但看她的樣子似乎沒打算說。
這個小插曲過后,大家是邊吃邊聊著,唯獨一人例外。顧硯清見顧硯歡沒怎么動筷子,看了眼桌上的菜,發(fā)現(xiàn)沒什么清淡清爽的。早上這個丫頭就沒怎么吃,這么長時間下來應(yīng)該是餓的,不動筷子的原因估計是菜不合胃口。于是喚來站在包間內(nèi)的服務(wù)員,讓她上一份皮蛋瘦肉粥和一份荷塘小炒。
男人此番溫柔的神情和體貼落在唐馨眼里,心雖莫名的酸楚但還是笑著說著:“顧教授對妹妹真是體貼入微,這也難怪顧小姐要粘著了。我要是有這樣的哥哥,只怕也是整天要纏著的?!?br/>
蕭續(xù)和江聿風(fēng)不知在球場發(fā)生的事,聽了唐馨的話自然沒多想,反而打趣著顧硯清。
顧硯清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做任何回復(fù),仿佛與他無關(guān)。
這樣的男人只是靜默淡笑,兀自一身琉璃,卻依舊讓人心之向往。
吃飯期間蕭續(xù)把一串鑰匙遞給了顧硯清:“前半年盛辰開發(fā)了處地產(chǎn),那里靠近寧江,風(fēng)景不錯。我給你留了一棟,裝修也是按照你喜歡的風(fēng)格來的。你不是要在西寧大學(xué)教書育人,做園丁嘛。住在臨江苑正合適,臨江苑離西寧大學(xué)開車也就十分鐘。”
“謝謝,改日我去看看。到時候在臨江苑我下廚請你吃一頓?!?br/>
蕭續(xù)微挑眉,表示接受顧硯清的邀約。
站在一旁的顧硯歡倒是覺得有點意外,她知道顧硯清會在西寧大學(xué)任教,只是沒想到他會想離開御景灣。但細(xì)想了想,御景灣離西寧大學(xué)有點遠(yuǎn),住在蕭續(xù)所說的臨江苑倒是極好的。
飯局快結(jié)束時顧硯歡去了趟衛(wèi)生間,唐馨在顧硯歡起身后也跟了過去。
顧硯歡在盥洗池細(xì)致的洗著手,看向鏡子時見唐馨看著她。于是抽了張紙將手擦干,隨手將紙丟棄在垃圾桶里。淡淡開口:“唐小姐是有什么話想和我說嗎?”
唐馨笑了笑并沒有立馬說話而是慢條斯理的從包里拿出口紅補妝。顧硯歡就靜靜的等著。
伴隨著“咔噠”一聲口紅蓋子合上。唐馨看向顧硯歡眼里有著嘲諷:“顧小姐。不,應(yīng)該稱呼你云三小姐。你是不是太過于粘著顧教授了?那種粘就像是男女朋友之間的。你是喜歡顧教授嗎?”
唐馨之所以會這么問,是她身為女人的直覺。
在兩性的世界里,自古就存在著爭奪與占有欲。男人有這種想法,女人其實也有,甚至程度更甚男人。唐馨自認(rèn)為她的人緣還是不錯的,可是顧硯歡卻對她有著極大的敵意,特別是在她提到顧硯清時。作為第一次見,顧硯歡的那種敵意太過于失禮。唐馨想來想去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個云三小姐可能喜歡顧硯清這個名義上的二哥。
畢竟早過及笈,一個如此優(yōu)秀的男人在身邊,少女懷春也不是不無可能。
喜歡嗎?顧硯歡眉頭緊皺著,她不知道。她只是只覺得唐馨看著顧硯清的目光讓她不舒服。就好像她珍藏了多年的寶貝被人覬覦了一樣。
抬眸看向唐馨,聲音有點沉冷:“唐小姐,我喜不喜歡顧教授似乎與你無關(guān)。你是咸吃蘿卜淡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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