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宴會在后院舉行,請老爺隨我移步到后院。”管家笑瞇瞇地對薄老爺?shù)馈?br/>
管家的態(tài)度和語氣都很尊敬,但薄老爺臉色很難看。
難道他連正宅都不能進了嗎?
他抬眸,望了一眼正宅的大門,大門緊關(guān)著。
他哼了一聲,拂了拂袖子,目光陰冷地朝后院走去。
“簡直是不把我們當薄家人看,我們回來,還被拒絕于門外。爸,您應(yīng)該拿出您的威嚴來打壓打壓薄景琛那個小子,您可是他的爺爺,他一個當孫子的,居然敢不把你放在眼里,連主宅都不讓您進,太過分了!這薄家基業(yè)不是您年輕時候打拼下來的嗎?您才是一家之主,什么時候輪到他在您面前指手劃腳的?您看看管家剛才跟您說話時的態(tài)度跟語氣,完全沒有之前那種畢恭畢敬了,您可是薄家老爺,一只連狗都不如的管家都不把您放在眼里。”
陳娜瀾的大兒子薄康義憤填膺地道,語氣中透著濃濃的挑撥離間。
薄老爺臉色本來就陰沉,聽了薄康的話,更加冷了,仿佛要有暴雨襲來。
穿著唐裝的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精干和威嚴。
他年輕時的確很能干,但自從薄景琛掌權(quán)后,慢慢架空他。
他手上的股份分給二房的子女后,他就徹底失去了主宰權(quán)力。
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退休的老頭,在家里“頤養(yǎng)天年”。
薄老爺陰冰冰的掃了一眼薄康,“你有本事,你去對付他!”
薄康慫,“我哪敢……”
他回頭,看了一眼薄如詩。
看看薄如詩的下場,誰敢對付薄景琛?
薄如詩怎么說也是薄家的大小姐,得罪薄景琛后,不僅雙眼被挖,還讓她嫁進了廖家。
聽說廖家父子都不是善茬,二人一同享受著薄如詩。
廖家父子為何敢這么囂張?
還不是薄景琛給了他們的權(quán)力?
不然,誰敢對薄家大小姐這樣?
一直在薄宅住,他住的是主宅旁邊的一棟別墅。
薄老爺掃了一眼薄康的慫樣,露出不屑的神情,“不敢就別亂說話,沒用的東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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