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瑞在哪里?
他現(xiàn)在曲阜以東的新泰縣。
新泰縣位于小汶河旁,泰山以南,屬于濟南府。它地處沂蒙山區(qū),位于蒙陰、費縣、沂州、沂水、莒州、日照以及南直隸海州等地通往泰山的要道上。
五臺集鎮(zhèn),南邊是白馬關,西邊是九女關,是這條要道上的非常重要的一座集鎮(zhèn)。
鎮(zhèn)里一家簡陋的飯館里,海瑞、舒友良和胡廣生坐在一桌,另外兩位錦衣衛(wèi)翊衛(wèi)司護衛(wèi)喬裝打扮,坐在另一桌。
點了一碟水煮花生,一盤拍青瓜,一盤煮毛豆,還叫了一壺水酒。
海瑞不喝酒,胡廣生喝酒但此時不敢喝,他現(xiàn)在是海瑞身邊的護衛(wèi)頭子,責任重大。
這壺酒就被舒友良一個人享用。
“碼得,還真他娘的是水酒!人家是酒里摻水,它是水里施舍了些酒?!?br/>
舒友良嘴里罵罵咧咧的,狠狠地抿了一口酒。
海瑞瞥了他一眼,“有酒水喝就不錯了。這酒錢從你的工錢里扣啊,本老爺請你的開支里可沒有酒錢這一項?!?br/>
“老爺,你就使勁地摳吧!給我點了壺摻了點酒的清水,就顯得多慷慨似的,嘴里叨叨的念著,非得念一兩個月不可。”
海瑞冷笑兩聲:“呵呵,跟著本老爺出來,就是這么清苦。叫你不要來,你非要來。叫你陪著婆娘孩子熱坑頭,你不聽,非得跟著來。
自討苦吃!
有酒水喝不錯了,前些日子坐船你沒聽水手們說嗎?在海上沒水喝了,直接喝尿。”
舒友良脖子一擰,嘴里也不客氣了。
“你以為我想來啊。上回你在雄縣安保里驛站被襲殺,差點喪命,我被主母罵了整整一個月,說養(yǎng)我不如養(yǎng)條狗,狗還知道危險來了叫幾聲?!?br/>
海瑞把筷子一拍,“老爺我可是都察院的,你居然當面誣蔑你家主母。你這話,你主母肯定不會罵,都是你自己說的是不是?你足足自責了兩個月,呵呵,老爺我在府里遍布耳目?!?br/>
“呵呵,遍布耳目,咱家就幾口人?老爺,你好了不起啊。”舒友良嘀咕了兩聲,看到胡廣生悶不做聲,右手那雙筷子非常靈活,在不停夾毛豆吃,大半碟只剩下小半碟。
舒友良忍不住罵道:“你個撲街,把毛豆全吃完了,我跟老爺吃什么?吃屁?。 ?br/>
胡廣生呵呵一笑,“老舒,想吃屁?。康葧?,等我把這碟毛豆吃完,很快就有的!”
舒友良氣得翻白眼,端起酒杯一口悶掉,嘴里嚷嚷著:“這日子沒法過了!老爺,回去后你得跟宋大官說一聲,這個老胡不能用了,得換一個?!?br/>
胡廣生懶得理他,看著門外走過來三三兩兩的人,男多女少,二三十歲的壯年有,四五十歲的中老年也有,還有的是老老少少一家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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