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便衣警姍姍來遲,趕到海岸邊的時候,陳風(fēng)一行人早已經(jīng)跑掉了,留下的只有一艘漁船,與地上的幾具尸體。
“隊長,這是剛交完火,人應(yīng)該沒跑多遠,我們要不要去追了?”
“追,追什么追,你腦袋有毛病吧,這伙人一看就是狠人,不是猛龍過江,你看這些人要么是胸口中槍,要么是頭上中槍,還特地都補了槍,免得留有活口,我們兄弟追上去,還有命活,再說了這伙人是來發(fā)財?shù)?,遲早會犯事,就交給其他轄區(qū)的同事頭疼吧?”
隊長抽了剛剛說話的便衣一腦瓜,蠢貨,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以過來人的口吻給手下的人指點迷津。
隊長手中提著點三手槍,槍口遙遙一指地上的尸體,淡然道:“這次兄弟們意外發(fā)現(xiàn)蛇頭,企圖偷渡,我們與這些人激活交火十分鐘,最終在我們的英勇作戰(zhàn)之下,將所有歹徒擊斃,只剩少部分豬仔逃跑掉了,記清楚沒有?”
“記清楚了!”便衣們異口同聲,回答的十分響亮。
隊長滿意的點點頭,單手提著點三,在幾具尸體挨個補槍,并命令道:“跟上面打報告,安排巡警們搜山,抓那些偷渡客,我們帶著這些功勞收隊,回去喝酒吃肉去。”
“是,隊長...”
這個年代可不是五億探長雷洛時期,那時候黑白兩道被雷洛總?cè)A探長整治的可謂是井井有條,現(xiàn)在嘛,屬于一個青黃不接的時代,現(xiàn)在的混混,敢拿把西瓜刀砍人,就已經(jīng)算狠人,動槍,那就是大罪,大多數(shù)要跑到外面避風(fēng)頭的,畢竟可不是每個人都像陳風(fēng)一行人,打一槍就走的人,一個月以后就回主神空間了。
在荒郊野外行走了靠一個小時多,大家來到了新界的郊區(qū)。
“待會兒我出面,找個阿婆什么,詢問有沒有空的民房租下來作為我們的落腳點,我作為女的,普通人不會有太大的的警惕心,我們可以暫時住著,我們現(xiàn)在不能在外面游走,我們是黑戶,被巡警看到會很麻煩的,肯定會被遣返,到時候會被抹殺的,最好找個車,躲到九龍城寨里,那里魚龍混雜,撈偏門的比較多,我們想辦身份證,估計還是得在那里想辦法,而且九龍城寨那里屬于三不管地帶,對我們最安全,孫超,我們這群人里,就你有身份證,打探消息就靠你了,你這兩天出去想想辦法,最好給我們每個人搞定一個身份證,不然這出行都不方便,搞不到也沒關(guān)系,一定要注意安全。”陳雪拍了拍孫超的肩膀,表示領(lǐng)導(dǎo)看重你。
“那行,暫時兵分兩路,你們想辦法搞定身份證,我去試試水,有沒有愿意跟我一組,去干一票的?”陳風(fēng)把玩著手槍詢問道。
“要不等身份證搞定了,再商量計劃下,一切周全了,再干一票唄,畢竟剛來這里,人生地不熟的,容易出事的?”秦大爺老成持重地勸解道。
“那這樣,你們繼續(xù)待在這里等消息,我自己一個人出去溜達溜達,雞蛋不能放在籃子里,這不保險,而且我相信機會是留給有準(zhǔn)備的人的,有什么事,我會聯(lián)系你們,你們在這租一個帶閣樓的,如果有事聯(lián)系,就在窗臺放一盆花,看到我會聯(lián)系你們的?!?br/>
說完話,陳風(fēng)就自顧自地離開了。
陳風(fēng)有自己地打算,這年代的hogkog撈偏門,偷搶騙賣什么的太多了,晚上更是黑幫橫行,想要發(fā)財,還得靠黑吃黑,這不干掉蛇頭,不就一下子奔小康了。
小打小鬧沒意思,出手就得是大買賣。
人是鐵飯是鋼,陳風(fēng)也是人,幾天都沒進啥油水,現(xiàn)在可別委屈了自己的五臟廟,找了個小攤,看人還挺多的,味道應(yīng)該挺不錯,點了幾個菜開開葷。
就在這時,走來三個殺馬特模樣的年輕男子,為首之人嘴里叼著一根煙,頭發(fā)蓬松,染了個雞冠頭,走路晃晃蕩蕩,看什么都是不屑一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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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一副我很屌的樣子。
來到陳風(fēng)吃飯地攤位,瞧了瞧,就陳風(fēng)一個人吃飯占了一個座,好欺負,用腳踩在凳子上?!班耍∽?,我們要吃飯,趕緊滾?!?br/>
陳風(fēng)眉頭一皺,吃個飯也不讓人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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