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打電話來邀功的時候,程晚剛開完會。
在聽完薛玉訴說她撤熱搜的一系列操作之后,程晚愣住了。
“阿晚,你怎么不說話?我哪里做錯了嗎?”久久沒有聽見程晚的聲音,薛玉陡然有些心慌起來,連稱呼都不自覺地變回了以前。
“沒事,是我的失誤,沒有跟你說清楚?!背掏硖质郑么竽粗负褪持改罅四竺夹?,一邊起身往會議室外走,一邊說道:“她已經(jīng)不是晨曦旗下的藝人,以后你不用再管她的事?!?br/>
程晚的聲音十分冷靜,她本質(zhì)還是商人,既然確定桑榆對她沒有任何意義的時候,就沒必要再在她身上浪費(fèi)資源。
事實(shí)上這句話本該在兩年前就說的,只是她放不下桑榆,即使桑榆解約離開晨曦之后,她也沒有取消那些特意留給桑榆的特權(quán)。
她從來都是一個很果斷的人,只有在面對桑榆的事情上,她優(yōu)柔寡斷了。
薛玉松了一口氣,又有些開心,既然決定取消桑榆的特權(quán),說明程晚這次是真的放下了。
她又提起另一件事。
“對了,阿晚,后天莊老爺子七十大壽,你爺爺應(yīng)該會要求你去吧?”
“嗯?!背掏沓约恨k公室走,事實(shí)上幾天前程老爺子就安排人量了她的尺寸去定制禮服了。
這次也不比以往,雖然是莊老爺子的壽宴,但去的人要么是富豪要么就是商業(yè)精英,她作為鴻途集團(tuán)總經(jīng)理在這種帶有商業(yè)性質(zhì)的酒會上首次亮相,自然是要謹(jǐn)慎一些。
不過倒也沒什么怕的,在這一段時間,私下里她也跟著老爺子見過他那些老友,也談下了不少合作。
“那太好了。”薛玉舒了一口氣,“到時候我跟你一塊去,也不用額外找伴了?!?br/>
程晚笑了笑,沒有說什么。
“欸,莊老爺子那個孫子你還記得不,叫莊景煥那個?!毖τ裢蝗挥稚裆衩孛氐亻_口。
“怎么了?”程晚挑眉,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走到辦公桌前的皮椅坐下。
整個上半身都陷進(jìn)了柔軟舒適地皮椅之中,緩解了長時間開會帶來的疲勞。
“他最近追著一個女的跑,那女的還想要混演藝圈,前不久莊景煥托人找我,想讓那個女的簽到晨曦?!毖τ駠K了幾聲,“本來礙于情面我都同意了,結(jié)果那邊又變卦了,不過我倒無所謂,倒是莊景煥,后面又費(fèi)了點(diǎn)力把那女的塞到皇凱娛樂了?!?br/>
“我看他這挺重視那個女人,不知道這次莊老爺子大壽,阿晚你說他會不會把人帶回去?!?br/>
程晚微怔,想起她回來的第一晚在程老爺子書房外偷聽到的那些話。
似乎莊景煥追的是那個顧家的養(yǎng)女。
“那個女的姓顧嗎?”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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