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行叫了他一聲:“楊花?!?br/>
柳煦“嗯?”了一聲,在他涼如冬冰的懷里抬了抬頭。
沈安行問他:“你們找了多少線索了?”
柳煦:“……”
柳煦沉默了一下,又想了想,說:“就兩樣?!?br/>
“哪兩樣?”
“一個(gè)是從那個(gè)臥室里翻到的安胎藥,還有一個(gè)是醫(yī)院的檢查單……就那個(gè)檢查出懷孕的那一個(gè)?!?br/>
沈安行:“……”
沈安行眼角一抽。
柳煦:“……怎么了。”
“沒?!鄙虬残修D(zhuǎn)頭輕輕嘆了口氣,好像很頭疼似的,說道,“八百年沒見過這么廢物的團(tuán)隊(duì)了。”
柳煦:“……”
沈安行一邊說著,一邊松開了他,轉(zhuǎn)頭把被晾在桌子上已經(jīng)很久了的那杯水拿給了柳煦,又說:“你在這里等著?!?br/>
柳煦剛接過他手里的水,轉(zhuǎn)頭一聽他居然說這話,就一下子慌了,立刻松開了水杯,一把抓住了沈安行的袖子:“你站?。?!”
沈安行見他接過水杯,也就松開了手,轉(zhuǎn)頭就打算起身走了。
他們兩邊都松開了水杯,那杯子就直直地墜落到了地上,隨著啪地一聲脆響,碎成了一地碎瓷片。
剛要起身離去的沈安行也被一下子拽了回去。
沈安行被拽蒙了,就回過頭來,滿臉茫然地看向柳煦:“?”
柳煦拽著他,眼睛發(fā)紅,著急地問他:“你去哪兒???”
“……我去……給你找線索???”沈安行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那棟黑色屋宅的方向,說,“我要去那個(gè)屋子里,當(dāng)然不能帶你啊。”
柳煦:“……”
柳煦臉色一白。
沈安行一見他這樣,心里就忍不住有點(diǎn)心疼,便又好聲安慰道:“好了,你松開吧,我去去就回來。我是守夜人,那些鬼拿不了我怎么樣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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