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嬰混入臨清派一事,令派中弟子人心惶惶。
不管白天黑夜,巡視的弟子都增加了一倍不止。
顧蘭笙原想趁著宋卿之這幾日不在,去藏書閣弄清畫像一事。
如今形勢這般嚴(yán)峻,只得暫時打消了念頭。
自個兒沒什么實(shí)力就算了,總不能還給人添麻煩。
“師娘,師尊離開之前特意交待過我,讓您今日定要把修煉滿四個時辰,千萬不能偷懶。”
陸呈楓這幾日盡職盡責(zé)守在顧蘭笙身邊,他平日看著不著調(diào),正事上卻分毫不馬虎。
對于修煉一事,嚴(yán)苛程度可不亞于宋卿之。
日頭正曬,顧蘭笙毫無半點(diǎn)兒形象癱在一旁。他已經(jīng)練了一個多時辰,宋卿之給他的是一把木劍,足足揮了千百下。現(xiàn)在累了手指頭都抬不起,還有接近三個時辰,怕是還沒修煉成仙,他人都要掛了。
陸呈楓半蹲在顧蘭笙跟前,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豎著高馬尾,一臉不羈。
顧蘭笙余光看了他一眼,忽然說道:“宋卿之這幾日忙著捉拿九嬰,你身為月澤峰首席弟子在這里教我修行,之前那個凌云宗來的蘇青越怎么辦?”
“他啊。”
提到蘇青越,陸呈楓眼里滿是厭惡:“陳澤安那小子在教他,蘇青越這幾日不知在搞什么明堂,大半時間不在月澤峰。如若不是他身上未沾染妖氣,我甚至都懷疑他就是那個和九嬰勾結(jié)之人。”
敵人的仇人就是朋友,再者,來了臨清派這么久,陸呈楓是除了宋卿之以外對他最好的人。
顧蘭笙心情愉悅不少,看著陸呈楓越發(fā)順眼,他挑眉又問:“當(dāng)初是宋卿之主動收蘇青越為徒,你對宋卿之那般尊崇,怎的這么討厭他新收的這個小徒弟。難不成,他之前做了什么得罪你了?”
陸呈楓看向顧蘭笙,忽然嘿嘿一笑,擠眉弄眼的說道:“師娘,你現(xiàn)在是不是在套我話呢?您要是有什么想問的,直接問我就行了。蘇青越那小子本來就是個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不值得讓您為他費(fèi)這么多口舌?!?br/>
“我問什么你就說什么?”
陸呈楓一噎,立馬變得遲疑。
關(guān)于師尊和臨清派,似乎并無什么不可告人之事。只是瞧著師娘的模樣,總覺得對方在挖坑等著他跳。
對了,倒是有件事,不能讓師娘知道。
他們這些外人,當(dāng)年之事,只知其中二三,不知全貌。
若是告訴師娘,說不定反而會引起誤會。
顧蘭笙將陸呈楓猶豫不決的模樣看在眼中,幽幽開口:“看來啊,你們還真有什么秘密瞞著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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