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西嘖了一口,縮回手去。
不過回頭想想潘城斯剛才說的,不得不說,他其實還是有些了解自己的……明明也沒有見過幾次面才對。這可能就是瑪麗蘇乙女游戲的力量吧,秋西如是想著。
潘城斯喝了口茶,臉色不太好,吐了茶葉末,顯然這茶葉的味道果然不隨他的胃。伸手將茶盞推到一側,整理了一下衣領,開口繼續(xù)道:“你離開之后我派人跟蹤過你,你離開王府之后去了客棧住了一宿,之后馬上就去了商宅,從商拓海那邊租了一間位置最好的鋪子,開了一家雜貨鋪。安置好鋪子的第二日才到放榜日,你這才去看了榜。你若是為了看榜,可是提前來了京城三四天呢。目的不在看榜,在談生意吧?!?br/>
秋西本來想抓一把花生吃,聽到這個動作頓了頓,抬了頭。
潘城斯的話沒說完,仍然繼續(xù):“那鄧溫就是學多了學愚了腦子,喜歡你丟了理智,婚書上寫了成親日期,他沒注意。若是仔細想想再去打聽打聽,放榜日和咱們成親之日,中間間隔數日,就知道你目的不純,也不會對你如此這般了?!?br/>
秋西就覺得潘城斯著家伙真的是,給人一種運籌帷幄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咂了咂舌,看來將來自己編瞎話忽悠是忽悠不了潘城斯這個人兒了。
伸手將花生扔進嘴里,嚼的嘎嘣嘎嘣,只是動作一停,隱約之間察覺到微妙之處:“婚書?”
潘城斯說完話就看著集市人來來往往,突然聽到秋西的話,瞬間自己顯然也愣住了,略有些啞然。
秋西盯著潘城斯,心中覺得有些狐疑。
自己剛才讀檔之前在做選擇的時候是說“要跟鄧溫一塊去吃飯”,那時候潘城斯為了氣走鄧溫拿出來了一份假婚書,讀檔之后是秋西自己親自拒絕了鄧溫,因此潘城斯就沒有將假婚書拿出來。按理說也不存在看到婚書日期的內容情節(jié)才對。
“哦,那……我記錯了?!?br/>
潘城斯稍微有些含糊其辭。
秋西還想深究,不過想了想也沒必要上綱上線,說不定就是游戲出現的一個BUG……畢竟著坑爹玩意破游戲,出現BUG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走了,回家。”
秋西將喝光了的茶盞放回到桌子上,站起來。
潘城斯悄默聲的歇出一口氣,招呼了一下身側的兩個侍衛(wèi),跟隨秋西準備去附近的地方包一輛車上山。
“哎呦呵,這不是秋西么?怎么的,又抱上新的小白臉了?!睆埓蟾坏穆曇暨h遠的就從身后頭傳來,秋西一愣轉身,見果然是那人,在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側的潘城斯,就覺得那廝今天鐵定要倒霉。
張大富走進才看清站在站在秋西身邊的潘城斯,正是那天他偶然碰到的從秋西屋子里面出來的那個男人,當下瞬間伸手指著他:“喏喏喏,我說吧!我說吧!哼,你這個女人就是不簡單,當初還似乎不認!就是這個男人,就是這個小白臉從你屋子里頭出來的,我可記得清清的!”
一邊的侍衛(wèi)瞅著張大富大不敬的行為,上前一步板著他的手指頭一個轉身就把他鉗住,口中呵斥:“放肆!”
那張大富疼的哇哇亂叫:“哎哎哎!疼疼疼,你、你他媽,你他媽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爹是誰么!你!哎哎哎,疼……”
秋西抿唇就想笑,眼底都是鄙夷,自己這一次倒也是狐假虎威了一番,大拇一指身邊的潘城斯,揚著下巴鼻孔懟人的說道:“那你知道這是誰么?”
旁邊的侍衛(wèi)也很給面子:“放肆狂徒,城王殿下豈是爾等能放肆的!”
“城、城王?”那張大富一聽顯然也忘了疼,一臉懵逼,反應之后瞬間面色蒼白,不可置信的看了看秋西,又看了看潘城斯,感覺他渾身都在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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