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不會出人命。”林沫沫很快又說道,“算了,萬一連累你丟工作就不好了,還是不要去說了?!币贿呎f著,又打開書包,從已經用完的作業(yè)本上撕了一張紙下來,用簽字筆在上面畫了一個極為復雜的形狀。
景深陽正坐在她旁邊,看著她以極快的速度,畫完了那個圖形,他全神貫注地看,思路竟然都沒跟上,就有些震驚:“你學過畫畫?”
想起原主一貧如洗的家境,林沫沫冷漠回道:“沒有,天賦。”
景深陽:“……”
畫完了符之后,林沫沫又三兩下將那張長方形的紙疊成了一個飛鶴的形狀。別說,看著還挺像模像樣的,就是這張紙實在太粗糙了,正反面都寫了字,就顯得格格不入。
林沫沫將裝著飛鶴的小布袋再次給了楊秘書:“繼續(xù)帶著就行了。”
楊秘書連忙接了過來,小心翼翼塞到了西裝內側的口袋里,拍了兩下,確定不會丟失之后,才舒了一口氣,說道:“走吧,我先送你去學校?!?br/>
景深陽也跟著站了起來,亦步亦趨地跟在林沫沫身后:“你給我哥一塊手帕,給楊秘書一個繡花的小布袋,還專門畫了鬼畫符,那我呢?”
楊秘書:“……”
不知者無畏,他有時候真的羨慕二少爺的天真和堅定的唯物主義思想。
林沫沫沒什么表情,小臉上依舊是一片淡漠:“再等兩天,在箱子里,我還沒來得及收拾?!?br/>
景深陽立刻就高興了:“你告訴我是什么東西,我自己找唄,順便我大發(fā)慈悲,給你收拾下房間,怎么樣?”
“阿姨好不容易收拾干凈,請你不要添亂。”林沫沫一點都不給面子。
楊秘書也連忙說道:“你不是十點鐘有課嗎?趕緊去學校吧?!?br/>
景深陽抬了抬眼,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倒是沒再堅持,看著兩人一前一后上了車,便去了林沫沫房間。
路上,楊秘書心不在焉,時不時從后視鏡看林沫沫一眼。
小姑娘依然瘦的可憐,下巴尖的仿佛能戳死人,手腕也依舊還是像竹竿一樣細。不,應該說她整個人都像一根細細的竹竿,稍微不小心就會被折斷似的。
不過這半個月的時間吃的好了些,臉上倒也不再那么慘白,多了幾絲紅潤,好看了許多。林沫沫本來就長得不差,巴掌大的小臉,皮膚白皙,一雙黑亮的眸子,眼尾微微勾起,讓她總是淡漠的神情里,無端多出一絲嬌俏。
看著就讓人喜歡。
林沫沫忍不住皺了下眉,開口說道:“有話就直說吧?!?br/>
楊秘書這才察覺自己的目光過于火熱了,連忙回過神來,咳了一聲:“抱歉,只是,太驚訝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知道了,不用跟我復述了。這是你的工作,我無權質疑,也無權干涉?!鄙倥囊羯蓛敉笍兀路鸫河晗礈爝^后的竹林。
抬眼看了看他,林沫沫又繼續(x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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