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也不多待,飛身追上一路狂奔的楊天辰。
一個熟人又走到楊家所在的席位,眼睛在十來個人中來回掃視,一無所獲,無奈搖了搖頭。
楊家的小輩此刻皆是激動的看著擂臺上眾多的年輕涅槃天才,你來我往的交手,各色神通交雜對峙,神光大綻,叫人不停拍手叫好。長這么大,哪有這樣的機(jī)會見到如此盛會?
楊鼎天等人也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時不時暗暗稱好,難免也有些唏噓,都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這些手段,不知道要甩他們有多遠(yuǎn)。
美中不足,臨春郡的第八位武者眼看著也要落敗。同鄉(xiāng)之間,雖然都不認(rèn)識,可還是要比外人更有親切感。
三日下來,八名涅槃武者,只有昨日上午的比試中取勝一場,難怪郡守大人憂心,確實(shí)比之外郡,還有不足。
望武使停留片刻,還是沒有找到楊天辰的蹤跡,無可奈何??な刂保???纱咭泊卟坏茫鹫叩牡茏?,想干什么是他能發(fā)牢騷的?
別的郡的望武使,此刻已經(jīng)在緊鑼密鼓的分析著別的郡的武者,實(shí)力如何,誰誰更強(qiáng),如何應(yīng)對。唯獨(dú)臨春郡的諸位望武使,面色難堪。
目前為止,只取勝一場,還是郡中這十位天才中,實(shí)力第二的人,為了空出楊天辰的位置,特意將最弱的一人放在最后,讓他提前出場,打的別的郡一個不算多優(yōu)秀的人,這才取勝。除非再來一次以強(qiáng)對弱,不然,怎么分析也無用。
可就是這般一次,也已經(jīng)叫別的郡的人一陣“吁~”聲了。
競武大比,陛下想的是與民同樂,前三天的比試說是比試,可更重在表演,是不允許出現(xiàn)重傷的情況的,真要有焦灼難分的比斗,邊上的眾多裁判會直接叫停,算作平手,不管是強(qiáng)是弱,都可進(jìn)入第四天的真正比試。
而各郡選手的實(shí)力都是放在明面上的,人們知道的,與其自身厲害差不到哪兒去,按照規(guī)矩,就該你家第八對我家第八,我家第一對你家第一,這般才能有個你來我往,陛下也會看的高興。
臨春郡的做法,難免有耍小聰明的嫌疑,實(shí)在讓人不齒??蓜e的郡也無所謂,要是真讓臨春郡全軍覆沒,大家同朝為官,面子上也過不去,讓他一次也無妨。
望武使看向擂臺,自家第八位武者,還是無奈認(rèn)輸了,雖有預(yù)料,可心中仍然叫苦不已。看向楊家,更是無奈,本該揮袖離去,奈何心中不甘,還是走向楊鼎天。
“大人?!睏疃μ熳匀恢劳涫沟牡絹?,可楊天辰?jīng)]回來,他也不好意思,本想還是裝作沒看到,誰知望武使已經(jīng)走了過來,只得起身,拱手作揖。
“楊家主,不知天辰少俠?”望武使同樣作揖,勉強(qiáng)扯出一個笑容,問道。
“這個,不瞞大人,天辰在哪兒,我也不知道啊,不如您去問問王爺?”楊鼎天抱歉的說著,不由感到臉紅,好像自家人確實(shí)做了一個很不地道的事。
聞言,望武使搖了搖頭,拱手離開。
都是天意,又能怎么辦?也不抱這希望了,只能將那留空的最弱的一個武者留到最后,好歹湊足這十人之?dāng)?shù)。
楊天辰一路飛奔,已是跑進(jìn)了都城。他的名頭不小,又有燕舊給的憑證,自然無人攔他。
對于千問的疑問,楊天辰只說了兩句話“遺寶我拿到了,現(xiàn)在,我要見姐姐!”
千問看著臉色難看的楊天辰,心中雖有百般疑惑,可確實(shí)從未見過后者如此凝重的眼神。自然也就不會再不識趣的多問,只說遺寶到手就好,自己就一如之前,自封神識,藏在楊天辰的識海之內(nèi)。
燕歸坐在高出獨(dú)立的看臺之上,看著擂臺上的許多小天才們相互過招,似乎一點(diǎn)也不著急,頗有興趣的飲著美酒,不時還評價幾句。對于一旁做如針氈的燕舊,只是讓他不要著急,船到橋頭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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