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竹目光幽幽地看著邵卿卿,神色間帶著一絲微微的冷意:“合歡宗有靈修的秘法,我藥宗亦有傍身的醫(yī)術(shù),唐仙子就不必再故作不明白我的話了。”
邵卿卿花了一點(diǎn)時(shí)間,才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經(jīng)被君如竹知道了,想來定然是瑤光告訴他的,只是后面的話她卻仍然不懂。
“我確實(shí)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是,我是唐心兒,瑤光仙子也是知道此事的?!彼粗缰竦难凵?不知為何,心頭也跟著狂跳起來,隱約有種微妙的不好預(yù)感。
君如竹一哂,冷冷道:“你既如此,我便與你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先設(shè)計(jì)廢掉裴景鴻修為,再以鎖情丹控制他,讓他成了你修煉的鼎爐。唐心兒你好手段,只可惜你不該托大,讓他到藥宗來。”
邵卿卿一臉茫然,看向君如竹,許久才緩緩道:“你說什么?”
君如竹聽此,冷笑一聲,神色間盡是失望。
他昨夜回到宴中,聽藥宗弟子說裴景鴻已公開認(rèn)定邵卿卿道侶身份,徹底產(chǎn)生了疑慮。
那日為裴景鴻診脈,他已探出裴景鴻身體里的微妙之處,他本以為那不過是些女子對男人耍的小手段,無傷大雅,故而只出言警示一番。
然而知道青果就是唐心兒之后,這一切卻都變得可疑起來。
他心思縝密,連夜翻閱典籍,今早又早早去為裴景鴻檢查,已然是心中有數(shù)。
此時(shí),他讓瑤光故意拖延住裴景鴻,自己來找邵卿卿,便是要探探她的底。
“唐心兒,你總不會說,你竟不知道裴景鴻吃下了鎖情丹吧?”君如竹淡淡道。
“什么?鎖情丹?”邵卿卿怔忪看著君如竹。
“只有鎖情丹,才可以如此叫人性情大變,只鐘情于一人,你身為合歡宗大弟子,可千萬不要說你竟不知道這東西的用處?!本缰窭淅涞馈?br/>
邵卿卿原本只覺得君如竹胡說八道,然而細(xì)細(xì)思索下來,裴景鴻確實(shí)是那日從受傷中醒來后,便突然性情大變……
邵卿卿一時(shí)之間,如墜冰窟。
“不可能啊,怎么會呢?”邵卿卿喃喃著,眉頭緊緊蹙著,而此時(shí),門外傳來腳步聲。
瑤光的聲音傳來:“裴景鴻,你便一刻也離不開青果?”
裴景鴻淡淡道:“我不知你今日是何用意,但你逾距了?!?br/>
他話音未落,人已進(jìn)了屋。
只見邵卿卿尚未梳洗,披頭散發(fā)地坐在廳中,而君如竹負(fù)手而立,二人神色均是詭異莫測。
裴景鴻的眼底略過一絲惱火,他轉(zhuǎn)頭看向瑤光:“這便是你拖住我的用意?!?br/>
“我們只是……”瑤光方要開口,卻是君如竹打斷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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