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宮北闕外。
隨著朱紅色的宮門,一點點緩緩開啟,吾丘壽王的心潮也跟著起伏不定,神情隱隱露出幾分激動之色!
遙想當年,他吾丘壽王得勢之時,出入北闕,猶如閑庭信步,面前的這兩扇大門,對他來說從來都不是阻礙,而是榮譽的象征,出入宮門時,他吾丘壽王從來都是昂首闊步的!
但誰知世事無常,自從一朝失勢被收了竹符消了宮籍,趕出未央宮之后,北闕的宮門從此再也沒有在他眼前開啟過!
然而,誰曾想到,時隔數(shù)年之后,這兩扇門,又在他面前打開了!
看著面前這兩扇熟悉的朱紅色宮門,吾丘壽王忍不住在心底怒吼道:“回來了,我虞丘終于又回來了!”
與吾丘壽王的滿臉激動不同,其身旁的宦者反應極為的平淡了,在北闕的宮門開啟之后,他只是微微瞥了吾丘壽王一眼,就邁步走上前去,從懷中掏出竹符,交給宮門前的侍衛(wèi)驗看!
一番例行公事的檢查之后,宦者回轉(zhuǎn)吾丘壽王身前,指了指其身后的那些馬車,對其叮囑道:“虞丘先生,按照規(guī)定,這些馬車是不能入宮的,請讓你的仆人們,把車上的東西全都卸下來,交由宮衛(wèi)們查驗,在確定沒有問題之后,再由專人送往少府府庫!”
“這個”聽到宦者的話,吾丘壽王的表情微微有些遲疑,要知道他帶來的這些箱子里,裝的可都是黃金,是他吾丘壽王所有的家訾,豈能輕視于人?
因此,沉吟了許久之后,吾丘壽王連忙拱手向宦者懇請道:“明公,我?guī)淼倪@些東西,都是將要獻給陛下的禮物,未經(jīng)陛下準許,這些東西恐怕暫時還不能送入宮內(nèi),因此還請您通融一下,待我面見陛下之后,再回頭處置如何?”
“嗯~”宦者聞言,也沒有反對,反正他也只是一個傳旨的,吾丘壽王帶來的東西該如何處置,與他毫無任何關(guān)系,剛才他只不過是,看在吾丘壽王那塊金餅的面子上,才好心提醒的!
但見到吾丘壽王如此反應,宦者也懶得再多說什么了,直接揮袖道:“該說的,吾都已經(jīng)說了,至于如何抉擇,隨你好了!”
吾丘壽王聞言頓時松了一口氣,并連忙拱手拜謝道:“多謝明公關(guān)照!”
“不必了~”宦者神情淡漠的擺了擺手,然后輕輕看了吾丘壽王一眼,最后一次提醒道:“虞丘先生,宮門已開,請速速入宮!”
“善~”吾丘壽王聞言,立即點了點頭,然后深吸一口氣,忽然伸手解開自己腰間的束帶!
并且,在宦者以及周圍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迅速將外衣褪下,丟給一旁的管家,只留了一件單薄的中衣在身上隨后,吾丘壽王又從管家的手中,接過一捆滿是荊棘的背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見此一幕,宦者不禁驚異道:“虞丘先生,你這是”
“嘶~負荊請罪!”
荊棘上的尖刺,穿過薄薄的一層麻衣,刺破了吾丘壽王的皮膚,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但盡管如此,吾丘壽王還是強忍著劇痛,將繩索牢牢系在自己身上!
并且,在宦者以及周圍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迅速將外衣褪下,丟給一旁的管家,只留了一件單薄的中衣在身上隨后,吾丘壽王又從管家的手中,接過一捆滿是荊棘的背在了自己的后背上!見此一幕,宦者不禁驚異道:“虞丘先生,你這是”
“嘶~負荊請罪!”
荊棘上的尖刺,穿過薄薄的一層麻衣,刺破了吾丘壽王的皮膚,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氣,但盡管如此,吾丘壽王還是強忍著劇痛,將繩索牢牢系在自己身上!
并且,在宦者以及周圍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迅速將外衣褪下,丟給一旁的管家,只留了一件單薄的中衣在身上隨后,吾丘壽王又從管家的手中,接過一捆滿是荊棘的背在了自己的后背上!見此一幕,宦者不禁驚異道:“虞丘先生,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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