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臺上幾人之中,神情最為激動的還要數(shù)曹襄了,只見他抬頭看了看張然完好無損的雙手,又低頭看了看“咕嘟”“咕嘟”冒泡的油鍋,嘖嘖稱奇道“這也太神奇了,這油明明已經(jīng)沸騰了,但張兄的手伸進去,竟然真的一點事也沒有!張兄果然好本事呀!”
“呵呵”耳尖的張然,在聽到曹襄的話之后,不禁微微轉(zhuǎn)頭,失笑道“曹兄,剛才我不是說了么,這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障眼法而已,雕蟲小技,不值一提!其實吧,只要掌握了其中的原理,不光是我可以任何人都能夠輕易做到!”
曹襄聞言,雙目一亮,頓時興趣大增,這么有趣,這么神奇的障眼法,誰不想親自試一試呢?于是,在聽到張然的話之后,曹襄便忍不住滿心歡喜的追問道“然哥兒,任何人都能做到?真的嗎?難道我也可以嗎?”
“當然!”張然斬釘截鐵道“我說了,只要懂得并掌握其中的原理,所謂油鍋洗手,不過是一個有趣的小游戲而已!”
“太好了~”聽到張然的話,曹襄頓時怦然心動,隨即,情不自禁的上前兩步,滿是激動的來到張然身旁,小聲央求道“然哥兒,那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把這個法子教給我?”
“別急!”張然也同樣壓低了聲音,小聲回了一句道“曹兄稍安勿躁,接下來我會親自向大家講解油鍋洗手的原理,你且在旁邊聽聽看若有問題,等我講完了再親自給你解答如何?”
“那那好吧!”曹襄聞言不禁略微有些失望,但話已至此,曹襄也不好強求什么,無奈只能暫時退到一旁,焦急的等待張然的講解。
暫時安撫住曹襄之后,張然順手從張山手中接過一塊干凈的麻布,仔細的將雙手殘留的油漬擦干凈隨后,又將麻布交還給張山,并到了一聲謝!
然后,這才緩緩走到舞臺中央,并在萬眾矚目之中,拱手對臺下的觀眾們笑道“小小一個障眼法,嘩眾取寵,讓諸位見笑了!”
“嘶障眼法?不是吧?”聽到張然的話,臺下立即有觀眾,驚呼一聲道“我明明親眼看到,小郎你把手放進油釜里了還擱里頭洗了半天手呢!”
“對呀,對呀,我也看到了!那釜里面的油都煮開了,還在冒泡呢!”
“就是,就是,剛才我可親眼看到了,釜里面的油那肯定也是真油澆在火堆上,‘轟’的一下就燃起來了,如果不是油,怎么可能見火就著呢?”
“”
由于張然剛才的表演太過“逼真”,太過驚人了,以至于當他親口說出,剛才“油鍋洗手”的把戲,不過是障眼法之時,場下的觀眾們都不太愿意相信!
“呵呵”見此一幕,張然知道,若是不好好給大家“上一課”,這些深受“迷信”思想荼毒的觀眾們,肯定是寧愿相信自己剛剛看到的是一種神奇的“法術(shù)”,也不會輕易相信張然它只是一種“障眼法”!
因此,張然也懶得繼續(xù)多費唇舌,直接轉(zhuǎn)身對侍立在一旁的張山等人道“山哥兒,麻煩你們把鍋里的油,倒回桶里然后,再幫我弄一口鍋,順便再提幾桶醋和幾桶油來,給大家伙瞧個明白!”
“好嘞~”聽到張然的話,張山幾人頓時明白了張然的意圖,于是連忙應(yīng)了一聲,然后分頭按照張然的囑咐,開始行動起來!
僅僅過了不到五分鐘之后,張山便又帶著十多名張氏族人,搬著一大堆東西,回到了舞臺中央,并將盛滿了醋或者豆油的木桶以及鐵鍋等物,分別卸到了臺上!
“這是又要表演了么?剛才不是已經(jīng)演過一次了么?”
“對呀,這些人再搞什么東西?”
“”
臺下的觀眾們,看著臺上的這一幫人在那里“瞎忙活”,不禁紛紛面露疑惑之色,不過,因為張然并未解釋自己想要做什么因此觀眾們,只能舞臺上的那些器具,暗自猜測張然的用意,并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而此刻,張然太多時間來關(guān)注臺下觀眾們的反應(yīng),而是忙著指揮眾人,又在臺上那口大鍋的旁邊,另外支起一口大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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