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異議。”
真托繼斯的手指敲在桌面上。
“您說?!?br/>
代表禮貌發(fā)言。
“您作為國主黨的代表,列出大量的數(shù)據(jù)與實例表明了瑞康作為國王的不合格,可國主會并沒有直接參與到國王的政治議會上去,并沒有因為這些原因就對國王評頭論足發(fā)資格?!?br/>
“那您認為誰有呢?”
代表看向他。
“在瑞康在位時期,在國政的各位工作人員們,才是最有資格評價的?!?br/>
“更何況,你們一直那瑞康陛下,對標的一直是平民王,一位在英格拉姆傳說中的那位王,如果以他為標準的話,我想整個英格拉姆應該沒有一個人敢說出,自己比肩平民王的話來。”
“也就是說你們的比較是完全不成立的?!?br/>
“瑞康作為一名國王,她雖然沒過于眼眼的功勞,但在戰(zhàn)時依舊守護著英格拉姆,在混亂時期仍然關(guān)照愛護自己的子民?!?br/>
真托繼斯停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我,接著說。
“剛剛老財團也說了,非常時期行非常之事,在英希大戰(zhàn)期間,如果不是瑞康三番五次的低下自己高貴的頭顱,換取了老財團的幫助,現(xiàn)在這片土地上有的還是英格拉姆的人民嗎?”
“如果不是瑞康國王的奮斗與努力,對于薇莉澤淪與各位的信任與放權(quán),現(xiàn)在的英格拉姆就不會是一片欣欣向榮,而是侵略者腳下的一片廢墟?!?br/>
“是殘肢斷臂,是妻離子散,我們不可能坐在這里討論利益的取舍,而是四處逃難,爭取看到明天的太陽?!?br/>
“這難道不是瑞康作為國王合格的標準嗎?”
“我認為,瑞康作為國王依舊有資格通過考核制度?!?br/>
真托繼斯說完,便閉上了眼睛,他很少說這種帶著激情的話語,可維拉奇人的血統(tǒng)擺在那里,他開口說話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在燃燒每個人的心臟。
火順著血液在每個人的身體里開始燃燒。
“接下來,我希望各位國政成員們發(fā)言。”
真托繼斯淡淡的把發(fā)言權(quán)交給了各位占據(jù)大多數(shù)的國政人員。
“我認為瑞康作為國王依舊是合格,所謂發(fā)考核制度也代表了瑞康國王,對于英格拉姆的毫無私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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