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這樣的生活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安瀾的頭發(fā)都已經(jīng)到了肩膀處,他的黑眼圈越來越嚴重,整體看上去雖然有些消瘦,但還算精神。只是眼神中的陰郁和仇怨一直無法消散。
李如愿并沒有因為李安瀾的狀態(tài)就讓他離開屋子,最大的限度也只是在那個房間。原本的電子腳鐐被頸環(huán)取代,“腳可以斷,但脖子總不會出問題的”,當時李如愿是這么說的。和那腳鐐差不多相同的作用,他在房間里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看著窗外的風景發(fā)呆。
他沒有任何通訊設備,除了李如愿也沒有人會和他說話,不知道時間不知道日期也不知道天氣,唯一知道的就是他很安全,安全到那些殺手完全不知道他想死快要想瘋了。房間里的監(jiān)控是24小時的,他一旦有任何舉動,頸環(huán)就會將他電暈,李如愿不會因為這種事懲罰他,但無視比懲罰更難忍。
今天不知道到底發(fā)什么瘋,突然解開手上的繩子說要帶他出去。李如愿手上拎著一件紅色的V領長裙,后背一整片都是敞開的,開口幾乎要開到腰上。隱約的亮片在燈光下流轉(zhuǎn),拿近才發(fā)現(xiàn)是小顆的碎鉆。長袖蕾絲的設計讓這件裙子十分性感,魚尾狀的裙擺應該能很好地勾勒穿衣人的身材。
“今天要去參加婚禮,所以還是應該穿的正式一點。我想這件應該很適合你,就穿這個吧?!崩钊缭笇⒛羌棺訏煸谝鹿竦陌咽稚?,長長的裙擺落在地上。
“我不穿,我不要出去?!笨粗钊缭该鲾[著沒安好心的神情,鬼才要答應他穿著這個去參加什么婚禮。李如愿也沒有強迫他,只是坐在床上不知道撥通了誰的電話。
“喂,我今天不過去了。賀禮會讓裴瑞送過去,替我跟王祈安問好?!?br/>
李如愿還在講著電話,李安瀾轉(zhuǎn)過頭皺眉看著他。
“你在跟誰講電話?”李安瀾問道。
李如愿切斷電話轉(zhuǎn)頭看他,“方經(jīng)年?!?br/>
李安瀾眉頭皺的更深,方經(jīng)年怎么會和王祈安搞到一起?就他這兩年查到的一些事,方經(jīng)年絕對不是什么良善之輩,甚至李如愿在外面留學時還被方經(jīng)年算計過。這樣一個比李如愿還陰險狡詐的人,怎么會和王祈安結(jié)婚?
李安瀾突然抓著他的衣領,眼神帶著十足十的陰郁和仇怨,
“為什么他們會結(jié)婚?是不是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李如愿將李安瀾的手拿開,手掌在李安瀾的屁股上用力揉捏,
“我什么都沒做?!边@句話就相當于承認了方經(jīng)年確實做了什么。李安瀾心里有些猶豫,他自身難保,但王祈安曾不顧性命的幫他逃跑。最終李安瀾還是選擇了幫忙,他只要提醒一下就好,其他的他幫不上忙也不想幫,只是提醒他小心方經(jīng)年就好了。
李安瀾從床上爬起來走向衣柜,他從衣柜拿出一條內(nèi)褲準備穿上,但還沒有將內(nèi)褲提上去,腰上突然多了一條胳膊。他被帶到床上,躺下,李如愿從抽屜里取出一個三頭跳蛋,“我說了參加婚禮要穿的正式一點,所以上下前后都要裝飾好了。”李安瀾牙齒咬的死緊。
掙扎無果,那三個跳蛋還是被塞進了他后面,還有之前塞進他嘴里的肛塞,也被塞進了他的后面。感應式的肛塞一進去就受到擠壓開始震動,連帶著里面的跳蛋也不安分起來。李如愿扯了扯他胸前的乳釘,糾結(jié)之下還是沒有給他換新的。
他從衣柜的把手上拿過那條漂亮的裙子,從腳往上給李安瀾穿好。但是下半身的情況很明顯就能看出來是個男人,李如愿摩挲著下巴,從抽屜里取了個皮質(zhì)的類似腰帶的東西出來。
李如愿將貞操褲給李安瀾穿好,直到那個突起被裙子完全遮掩,李如愿才將腰身處側(cè)面的拉鏈拉好。李如愿拿出準備好的紅色紗巾在他臉上比劃,“我覺得這個也很適合你,你會戴好的,對吧?!?br/>
沒有要聽到回答的意思,李如愿將那塊紅紗戴到李安瀾臉上。一頭黑色卷發(fā)放下來,很難分得清是男人還是女人?!拔沂裁炊疾粫觯蚁M阋彩裁炊疾灰?。你脖子上的東西,隨時能讓你發(fā)情。你覺得王祈安能救你一次,我還會給他機會讓他就你第二次嗎?”
李安瀾閉了閉眼睛表示拒絕。他想出去,但脖子上的黑色頸環(huán)是很明顯的阻礙。他對一切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如果自己能引起很大的轟動,哪怕一時間逃不出去,只要消息傳到多恩那里也是好的。
但他想錯了。這個婚禮和平常的婚禮并不相同,或者說這根本不是一個婚禮。一個很小的宴會廳,零星只有十幾個人在宴會廳里玩鬧。那些人都穿著休閑西裝,嘴角帶著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他們聚在一起玩撲克牌和冒險游戲。而他,和這個宴會廳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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