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我們怎么挽回,明先生再也不能復(fù)活。
忍著悲痛喚醒那些被煞氣弄暈的軍人,又將那些富二代送了出去。因為他們?nèi)庋鄯蔡?,所以并看不到三大宗師斗法的場面,也算是少了不少麻煩?br/>
“過了秋分,夫子像也能繼續(xù)安穩(wěn)一段時間?!蔽胰嗔巳嗝夹模吩丛俅伪绘?zhèn)壓,鎮(zhèn)魂道人的陰謀并沒有得逞。
老楊嘆了一口氣,“不早了,都早些回去休息吧?!?br/>
地上的鮮血依然醒目,更是多了三具尸體。明先生也就罷了,方耀和方昭可以說是罪不可赦。但逝者已去,加上明先生臨死前的請求,便不想再追究下去,還是早日安葬為好。
武者李飚和明先生關(guān)系匪淺,哭的雙目通紅,余光掃在明先生尸首之上。
“明日一早,我就把他們帶去東北,明先生生前囑咐我讓我將他葬在東北老家?!?br/>
并沒有人反駁,既然是明先生的要求,我們應(yīng)該盡全力去滿足。
“明先生的囑咐我不會忘記,十月中旬就前往東北,順便再看望看望明先生。”我沉聲道。
“小先生的承諾,我信得過。”李飚拱了拱手,“穆宗師,能幫我個忙嗎?”
眼淚再次噴涌而出,雙手抱住明先生,心已經(jīng)被鎮(zhèn)痛到麻木。
“我成為歸墟外部成員之時,明先生一直很照顧我。他說我像他弟弟,某一天開始,我就一直把他當做我哥。我也一直跟他到了現(xiàn)在。”
“哥!哥!你聽得到嗎?我?guī)恪瓗慊丶?!?br/>
柱子哥手臂微震,輕輕的鉗住另外兩具尸體,跟著李飚亦步亦趨的往住的地方而去。
“睡一覺…睡一覺就好了…”老楊使勁抹去淚水,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回眸笑了笑,努力讓眼中打轉(zhuǎn)的淚花不滴落,“尹大哥,回去休息吧!明天我們送明先生離開金城?!?br/>
“中!我們明天送明先生離金城?!边@個鄉(xiāng)野漢子同樣鼻子通紅,為明先生所感。
第二天,我猛然驚醒,急忙掏出手機。呆若木雞的看著那時間,下午三點了!居然到了下午三點!我一覺睡了這么久?
“臥槽!”
狠狠地用力把手機摔到地上,我特么忘了定鬧鐘。我到最后都沒有送明先生最后一程,癱坐在床上。
“你們?yōu)槭裁床唤行盐?!”沙啞的聲音從胸腔發(fā)出,蘊含著極大的怒火。
老楊彎腰撿起手機,吹了吹敷在上面的灰塵,“看你昨天太累了,不忍心叫醒你?!?br/>
我喘著粗氣,無名怒火不減分毫,但又怪不到老楊他們身上。他們也是一片好心,只怪自己貪睡,說到卻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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