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了十幾個小時,夏淺來到了捷威,下了飛機(jī),心情變得沉重。
為了掩飾紅腫的雙眼,夏淺戴上了墨鏡,李堯全程與慕亦謙保持聯(lián)系,回報他們的行蹤。
訂了酒店休息一個晚上,第二天夏淺去了工作室,見到尚昊彥的委托律師亨利。
亨利把尚昊彥的親筆協(xié)議合同拿了出來,與夏淺約定在兩天后做公證,清點(diǎn)核對尚昊彥的私人財產(chǎn),并轉(zhuǎn)移到夏淺的名下。
根據(jù)尚昊彥的要求,骨灰葬在了圣德教堂的墓地,立了墓碑。
夏淺沒有太多心思聽亨利說有關(guān)財產(chǎn)贈予方面的信息,告訴亨利,這些交給李堯,李堯會幫她處理。
“他的私人財產(chǎn)為什么不是留給家人,而是留給我?尚昊彥的父母還在嗎,沒有兄弟姐妹?”夏淺問出心中的疑慮。
可亨利律師拒絕回答夏淺的這些問題,說他與尚昊彥先生簽訂了保密協(xié)議,不會將他的私密信息公布。
夏淺沒有在亨利律師這兒得到想要的答案,她買了一束花趕去了教堂,找到尚昊彥的墓碑,發(fā)現(xiàn)墓碑前面有別人送來的鮮花,是尚昊彥喜歡的君子蘭。
有其他人來看過尚昊彥,夏淺也認(rèn)定尚昊彥不可能沒有親人和朋友,可為什么他的個人信息如此保密。
死亡鑒定書上,寫著尚昊彥死于攀登雪山時遇上的雪崩,他是個喜歡冒險的人,所以進(jìn)行冒險活動并不令人意外。
不知道為什么,就算是夏淺來到墓碑前,看到了他的墓碑上照片,心里仍舊有一種感覺,他沒有那么容易死,他的氣息還在……她感覺他應(yīng)該還活著。
“有關(guān)和亨利律師的交接,我會處理好,夏淺小姐不用擔(dān)心?!鄙砗蟮睦顖?qū)λf。
所有人心里都是有疑惑的,李堯也很詫異,如果只是鄰居朋友的關(guān)系,尚昊彥為什么會把遺產(chǎn)都留給夏淺,對她這么好。
“我總覺得……他沒有死?!毕臏\喃喃自語。
“活著的人都會這樣思念已經(jīng)離開的人?!崩顖蚧卮?,他希望能盡快處理好這兒的一切,安全順利地把夏淺送回去。
“直到現(xiàn)在,我才覺得他幫了我很多很多,而我卻沒有為他做過什么?!毕臏\心里無比愧疚,可以后她沒有機(jī)會再補(bǔ)償什么了。
蘇州市,蘇家別苑。
安爾文向蘇晟匯報完工作后,又提到了查到夏淺前天去了英國捷威。
蘇晟還沒來得及多想,有人敲門向蘇晟匯報:“少爺,金總裁來了?!?br/>
“讓他去休息廳等我?!碧K晟向安爾文交代事宜,然后起身整理了衣衫,接見金佑席。
來到休息室,蘇晟看到金佑席臉上滿是勝券在握的笑容。
“看上去你的心情還不錯?!碧K晟的心情不太美妙,最近蘇氏集團(tuán)的幾個大生意項目接二連三出了問題,有人在不計成本和他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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