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在她看來,慕亦謙就是這樣的人,平時冷酷寡言,關(guān)鍵時候跟她懟起來,她是甘拜下風(fēng)。
誰叫她。臉皮不如他厚呢,她有時候懷疑這個男人究竟有沒有羞恥心。
“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把頭靠過來,二是把臉轉(zhuǎn)過來?!蹦揭嘀t又拋出了選擇題。
為了能讓他安靜下來,夏淺只得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不過這樣枕著睡是要舒服些。
“我不喜歡做選擇題,以前考試的時候每次蒙題都會錯!”夏淺再次提出了另一個抗議。
慕亦謙懶洋洋地瞇著眼:“是么?我的運氣向來不錯,做選擇題都能用排除法選對,所以喜歡選擇題?!?br/>
夏淺哽住,才發(fā)現(xiàn)和男人講道理是對牛彈琴:“好了,選擇題已經(jīng)做了,我現(xiàn)在只想睡覺。”
慕亦謙向空姐要了一條毛毯,親手溫柔地蓋披在她的身上。
待夏淺熟睡后,慕亦謙的目光變得柔軟憐惜,他的手輕輕掠過她的紅唇,憤怒之下的他咬破了她的唇,還讓她流了血。
盛怒中他已經(jīng)盡量控制住怒氣不要傷害她,可她明知道他正在氣頭上,還要說那些違心的話來激怒他。
真是個傻女人,就是不懂得討好。
不過他最喜歡的不就是她的特別之處么,她不會委曲求全,也不會屈尊迎合。
現(xiàn)在她不逃了,不再處心積慮離開她,只有一個緣由,她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邊的。
良久,慕亦謙靠著她也睡了過去,兩人的身體彼此依靠著。
彩色燈光下整個房間里充滿著奢靡歡騰,安爾文匆匆走了進(jìn)來,恭恭敬敬走到蘇晟的身邊。
金佑席見狀支走了房間里的鶯鶯燕燕,彩色的光線灑在他英俊邪魅的臉上:“怎么回事兒?”
蘇晟目光閃過一絲殊色,看向金佑席:“剛剛得到的消息,慕亦謙上了去意國首都的航班?!?br/>
“慕亦謙這個時候去意國了?”金佑席顯得震驚,雙方的金融較量正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著,“他是一個人?”
“不是,還有夏淺。”蘇晟冷哼,“應(yīng)該是出國消遣。”
而后金佑席臉上露出了慍色,慕亦謙還有閑情去意國旅游,這樣的態(tài)度說明根本沒有把他當(dāng)回事兒:“他會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代價。”
蘇晟背靠在軟軟躺在沙發(fā)上:“你有什么打算?”
金佑席舉起右手磨擦著五根指頭:“制造一場意外,讓他死在異國他鄉(xiāng),你覺得會不會很好玩?”
慕亦謙要是出了事兒,那整個慕氏集團(tuán)群龍無首,就會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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