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上說著想聽實話，可實際上只能聽一種話。

    “你真的殺了他？”

    “你在為他而難過？”

    “我只是覺得……你太可怕了?！?br/>
    聽到蘇晟的死，夏淺百感交集，懼怕將她摟在懷里的這個男人，他就像是惡魔，殘忍無情。

    “我不在的時候，你和他之間有過什么親密舉動？”他又湊了上來。

    夏淺目光呆滯，搖了搖頭，不想理會。

    “他抱你了？”

    “不是有監(jiān)聽器么，我的一言一行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是有監(jiān)聽器，但他究竟對你做過什么，我看不見！”

    “……”

    夏淺氣得臉色發(fā)紫，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溢出：“你就是這么想我的？”

    “你在為他的死而悲傷?！?br/>
    “我和他之間什么都沒有，如果真要說有什么，他幫過我，我心底里可以把他當(dāng)做朋友！”

    “說清楚，你對他的感情是什么樣的?！?br/>
    “我感激他，可更懼怕他……”

    慕亦謙撫摸著她的長發(fā)：“那你對我呢？”

    她對慕亦謙？這個問題似乎更復(fù)雜，有多依戀他，就有多恨他。

    “你啞巴了！”

    “你別逼我……”

    黑夜中，他狠狠地盯著她，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是你在逼我?！?br/>
    她閉上了眼，嗅到自己的身上也都是他的味道：“你無論做什么，都是理直氣壯的，甚至是要我答應(yīng)做你的地下情人?！?br/>
    “你還有別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