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控拍攝到了兇手了嗎?”高洋隨口問,其實已經(jīng)知道答案。
“沒有”,支隊長搖搖頭:“對方很專業(yè),完美避開了一路上的所有監(jiān)控,而且戴著口罩和帽子,拍到了也看不清,除此之外,除了死者的DNA信息,其他信息都是清潔工的,而清潔工昨晚和家人在一起,沒有作案時間,抽糞車是被盜走的?!?br/>
杜曉曦嗯了一聲,蹲下去,看著那半截尸體,“酒的來源呢?我聞得好像醬香清香都有,嘿,還有龍江大曲,至少用了五種酒吧?!?br/>
臨安支隊的法醫(yī)一愣,不無敬佩;“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還懂酒,確實,化驗的結(jié)果是十年前的酒了,七種酒摻和的。”
王莫涵蹙眉:“難道是十四年前的酒?為了給朱紅雪祭奠?“”
聶繁花一聽朱紅雪,直接退后一步。
杜曉曦聳聳肩:“肯定是啊,朱紅雪的死,牽扯不少啊。”
高洋繞到酒缸的背面,上面用一種打印機一樣的紅色筆跡,寫著“朱紅雪”三個大字。
高洋看向聶繁花:“聶廳長,根據(jù)現(xiàn)場的信息,我分析兇手和崔處長有深仇大恨,崔鐵承是負責內(nèi)部紀律檢查的,會不會是內(nèi)部人干的?”
聶繁花搖搖頭:“不知道?!?br/>
高洋哦了一聲:“昨晚,崔鐵承事發(fā)前在哪里?”
聶繁花蹙眉,高洋冷哼:“他在看押法醫(yī)處長程子山,對吧?”
聶繁花一愣,刑拓拔冷哼一聲:“聶廳,你在猶豫什么?”
刑拓拔是部里刑偵局副局長,說話分量很重,聶繁花只好點點頭。
高洋遞給刑拓拔一個眼神,刑拓拔會意點點頭:“把程子山帶來?!?br/>
聶繁花還想拒絕,刑拓拔冷冷盯著她:“程子山和案情有關(guān),聶廳長不會不方便吧?!?br/>
聶繁花不知道為何這個刑拓拔一直和她過不去,她寒聲說:“程子山涉嫌倒賣公用物品,還不能……”
刑拓拔大笑起來,“怎么,你想阻撓辦案?”
聶繁花咬著牙,她知道決不能得罪部里這些人,“好吧?!?br/>
高洋說:“讓昨晚看守程子山的警察也過來?!?br/>
回去的路上,杜曉曦笑道:“聶繁花的樣子真可笑,這個崔鐵承是她一手提拔的,如今被殺,她是物悲其類了吧?!?br/>
刑拓拔琢磨道:“我道余杭前看了檔案,崔鐵承一直是聶繁花的干將,高廳和我說聶繁花涉朱紅雪的案子,崔鐵承當時就是錢塘縣刑警隊的!這根本就是為了朱紅雪復(fù)仇而來啊。兇手在傳遞一種信息。就是不能動程子山這樣的人,否則,他們會殺更多的人!”
高洋嗯了聲:“我們明白,聶繁花更明白,聶繁花肯定想找到兇手,我想,我們反其道而行之,把案子的重心放到聶繁花身上來!我想,我們會從程子山身上找到十四年前的答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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