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了77年高考的知青們在交完了試卷,都投入到火熱的生產(chǎn)里去了。
在高考的正式消息發(fā)布以后,村支書給知青們簽了同意高考的資格證,甚至很多村都允許這些知青們暫停勞作,全心全意準(zhǔn)備高考。
現(xiàn)在高考結(jié)束了,這些知青們也要投桃報李,用辛苦的勞作來回報村里。
傅明彥也投入到開荒的隊伍里,很久沒有拉石頭了,皮革帶子勒得他的后背腫了起來。
顧玉惜給傅明彥用紅花油去擦,心疼得眼眶都紅了。
但她也不好說什么不要這么辛苦了,火熱的干活氛圍擺在這里,而且村支書、大隊長確實給了要高考的年輕人便利。
她能做的是認(rèn)真地用紅花油涂抹丈夫的身體,用一雙手努力地把藥力推送到丈夫的肌膚里。
原本傅明彥還打算寫小說,也因為身體的過于勞累而暫停了下來。
睡在膚白貌美的妻子身邊,本來傅明彥不能親自提馬上陣,也得隔一天勞動她的身體各個部位,現(xiàn)在也全停了下來。
每天到了點,燙了腳以后幾乎是倒頭就睡,等到第二天,又是如出一轍的繁重勞作。
傅明彥的身體本來肌肉被一層薄薄的脂肪給覆蓋住,現(xiàn)在輪廓更為清晰,在后院里劈木頭的時候,精干的肌肉隆起,上面還帶著讓女人頭暈?zāi)垦5暮沟巍?br/>
傅平常年勞作腰不好,傅明彥不讓父親劈柴,先前只讓父親拖了荒木放在院子里,而現(xiàn)在,有時間了,傅明彥下了工以后,還抽空用斧頭把柴攏得是整整齊齊。
傅明彥在開荒、劈柴的日子里,閱卷組的老師們正在批閱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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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窗外開始撒雪粒的時候,被糊名的一份試卷到了老師手中,正是傅明彥的試卷。
拿到傅明彥試卷的是一個姓李的老師,他在看到了傅明彥的試卷時候,眼前就是一亮。
在過去的那些年里,國家重視教育,不過最重視的是掃盲,是致力于讓目不識丁的人脫盲,從睜眼瞎到可以簡單認(rèn)字。
高等教育在摸索中前行,基礎(chǔ)教育的地基還未打好,老師的水平不一,教導(dǎo)出來的學(xué)生也是如此。
雪花一樣的試卷里,把字寫得工整的并不多,傅明彥清晰又雋永的字跡,一下就跳脫了出來。
前面連看了好幾份寫字像是小蜘蛛、雞爪子的試卷,傅明彥的試卷讓李老師的眉頭都舒展開,甚至用了兩秒鐘的時間來欣賞字跡。
傅明彥的字實在是太漂亮了,筆鋒有力,寫的作文沒有一個墨水團,看著就很清爽。
李老師甚至走了一下神,在古代的科舉考試?yán)?,帝王喜歡館閣體恐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一手好字,代表了學(xué)習(xí)態(tài)度是認(rèn)真的,基礎(chǔ)是牢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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