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間帶著清冷,再搭配著生人勿近的氣質(zhì),怎么看怎么想將他拉入地獄一起沉淪。
卻眼里都是我,這是一種反差感極強的安全感。
陳雪說的沒錯。
越是難搞的男人,一旦對你傾心后,越是偏執(zhí)。
“你怎么下來了?”
那會吃飯的時候,我有聽到盛晏庭的手機一直在響,我住院的這兩天,他一定耽誤了很多工作。
盛晏庭手臂一伸,將我拉到傘下。
“也吃撐了,需要消食。”他居然這樣解釋道。
其實,他根本沒吃多少。
這人像我肚子里的蛔蟲一般,目光灼灼的望著我的唇,“雖然有點撐,不過還可以再吃一點?!?br/>
說罷,又吻了下來。
所以他剛才所說的“吃”,不是指飯,而是指我!
天吶。
這人老臉不要了么,這可是通往大廳的主干道啊,人來人往的。
我真是又羞又臉紅。
盛晏庭似看出我的不好意思,把傘往下挪了挪,狹小空間里,除了雨點砸在傘骨上的聲音,周圍只剩我沒出息的聲音。
盛晏庭有些無奈,“這么笨的,還學(xué)不會換氣?”
我:?。?br/>
擱在以前,肯定要反駁,可是這會,我哪里敢反駁啊,生怕他又吻下來,要教我如何換氣。
真是的。
“你你你……有人,這是在外面!”
“所以在病房里就可以繼續(xù)了?”盛晏庭有點親上癮,總是拿這個說事。
我臉頰紅紅的窩在他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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