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怕我發(fā)現病房里的盛晏庭是假的,所以才讓季長風在酒吧里盯著真正的盛晏庭。
如此一來,以為她懷了盛晏庭孩子的我,只要不找盛晏庭對質,一時半會就不會識破。
好大的膽子!
這行為好熟悉啊。
像極了五年前,她算計我和陳曉晨,讓盛晏庭親眼見證后,以為我和陳曉晨真的睡在了一起。
呵,好一個故技重施。
既然她這么喜歡演戲,那我也演出一出給她看!
我冷笑一聲。
對視頻那邊的蕭月說,“你不要回頭,坐著別動,把攝像頭調一下,你看看你身后方的位置,那人是不是季長風?!?br/>
蕭月合了合眼,表示明白我的意思。
接著,她調轉攝像頭。
應該是確認身后的人就是季長風,蕭月畫著煙熏妝的眼眸明顯瞪大。
“噓——”
我示意蕭月不要說話,“你這樣,幫我個忙,一會兒讓雷先生想辦法把季長風敲暈,然后拿到他的手機,我有用。”
說話間,我已經調頭,疾步往醫(yī)院住院大樓走去。
我沒坐電梯。
是一層層爬樓梯上的18樓。
爬到一半,看到視頻那邊的蕭月,悄悄把手機鏡頭轉向季長風所在的角落。
雷攸海的作法比較粗暴,大步來到季長風面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管季長風怎么疑惑不解,雷攸海都是一記手刀,迅速砍在季長風的后頸之中。
雷攸海下手又快又準。
等到季長風吃痛,意識到什么的時候已經晚了,他這個人像是喝醉了一樣軟綿綿的趴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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