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碰我。”孟晚清尖銳的聲音喊著,她整個人都快瘋了,長這么大還沒被人搜過身,這么折辱過。
孟晚棠搜了個遍也并未找到蠱蟲,她想到蠱蟲怕高溫,便吩咐天璣取火過來,她拿著火把湊近孟晚清,在她周身不停的用火把烤著。
孟晚清熱的小臉都紅了,她本人由于長年種蠱在身上,也是怕熱的,此刻已經(jīng)被火把烤的受不了。只覺得身體里藏匿的蠱蟲都要蠢蠢欲動了。她嘴里難受的哽咽著?!澳锞任?,好熱,好難受?!?br/>
云娘也不想看到女兒受這份罪,可她被孟晚棠的護衛(wèi)死死擋住,壓根靠近不了,她焦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大小姐你太狠了,清兒她也是你的親妹妹,你們有血緣關系的,你不能用火烤她,她會受不住。”
“云姨娘叫喚什么?我又沒真的用火把燒她,你的好女兒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姨娘這會兒功夫和我談親情牌,不覺得好笑?”孟晚棠想到這對母女倆的惡毒行徑,要不是顧忌天啟國的律法,她都想送她們?nèi)ピ厣?。如今哪里還能心平氣和的同她們講話?
孟晚棠的法子不一會兒就起了效果,只見一條條米粒大小的蟲子從孟晚清的手指甲里爬出來,蟲子都是白色的。只是數(shù)量有些多,怕是有上百條,爬到地上蠕動著,看的人頭皮發(fā)麻。
孟晚棠到不覺的有什么,玉衡就不行了站在原地干嘔起來,地上的那些小蠱蟲太惡心,他恨不得趕緊逃離這里。
只是想到主子還需要他,這才忍住惡心留下來。
孟晚棠看出來玉衡的不適,這小子大慨是有密集恐懼癥,密密麻麻的白蟲子在他眼里很可怕。
這些蠱蟲都還只是子蠱,真正的母蠱還沒有出來呢!都是孟晚清用來害人的東西,不知有多少人中了她下的蠱蟲,解不了會腸穿肚爛而亡,死相凄慘。
孟晚棠是不會留著這些子蠱給孟晚清以后繼續(xù)害人的,她一把火將地上的蠱蟲全都給燒死了。蠱蟲燃燒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子蠱遇到高溫在地上不斷扭動著身體,劇烈掙扎著。最終燒成灰燼。
孟晚清眼睜睜看著她從小養(yǎng)著的子蠱全都被孟晚棠一把火燒死了,這可都是她的心血,就這么毀了,她一時間接受不了,一口鮮血從嘴里噴涌而出,因為太過生氣傷了心肝,急火攻心吐了血。
這還不算完,孟晚清察覺到她體內(nèi)種下的母蠱也開始蠢蠢欲動,她都快壓制不了,痛苦的渾身冒冷汗。子蠱全被摧毀,她體內(nèi)的主母蠱也有所感應,想要從她體內(nèi)爬出去。
孟晚清拼命壓制還是不行,母蠱從她手心里爬出,是一條通體雪白的白蟲子,個頭要比子蠱更大一些,也更為飽滿。
孟晚清見母蠱從她手心爬下去,她急切的驚呼出聲?!安灰?,給我回來。”
雪白的白蟲子可不聽她的話,從她身上爬下來,竟然直奔孟晚棠而去。
孟晚棠前世也是見過苗疆巫醫(yī)手中的蠱母的,卻都沒有眼前的這個白蟲子胖乎好看。還別說她看這個白蟲子挺順眼的。
她對小動物有著天生的親和力,對蠱蟲也不例外,白蟲子自然而然就想接近她,對她要比原主人還要熱絡。
孟晚清怒目圓睜,她想不明白從小培養(yǎng)的母蠱怎么會遠離她,爬到孟晚棠腳下?
孟晚棠也不敢輕易和母蠱接觸,畢竟這白蟲子是孟晚清養(yǎng)的母蠱,只聽命于主人。她找了個盒子將母蠱收了起來。
隨即走到孟晚清面前,她足足比其高出大半個頭都得俯視著看孟晚清,氣勢上直接將其碾壓?!笆眠€不承認是你下的蠱嗎?你要是不去為我娘解蠱,那我就將你悉心培養(yǎng)出來的母蠱給弄死。這母蠱之前一直種在你身體里,想必要是就這么死了,你這個主人也會遭到反噬。下場好不到哪里去?”
孟晚清聞言眼睛都瞪大了,滿是驚恐,就連聲音都顫抖了?!澳銊e動我的母蠱,我替你娘解蠱就是了,不過你要答應我,等我解了蠱后將母蠱還給我?!?br/>
“放心,我說話算話?!泵贤硖膽?,眼下還是給她娘解蠱最為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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