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州接到蘇雪的電話,說是讓他看好戲,他半信半疑的來了,結果沒想到果真看了一出戲。薄景州一進化妝間,目光掃向滿臉驚惶的時影兒,恨不得殺了她。蘇雪則一臉得意,眉梢眼角盡是勝利者的姿態(tài)。她扭頭看向周昊軒,“對了,她還說自己跟薄先生春宵一夜,生下了薄先生的孩子,有這回事嗎?”周昊軒:“不可能,她一直都跟我在一起,更不可能給別的男人生孩子,她要是生了孩子,我早就知道了?!睍r影兒此時淚如雨下,拼命搖頭:“薄總,別聽他胡說,我跟他什么關系都沒有,是他單戀我,苦苦追求我,我不同意,他不甘心,就故意來抹黑我,破壞我的生活?!碧K雪見狀,忙添油加醋:“景州哥,你可別被她騙了,這人嘴里沒一句真話,周大哥都拿出證據(jù)了,她還死不承認?!彼呎f,邊將照片拿給薄景州看。薄景州粗略看了一眼,臉色愈發(fā)陰沉,他將東西遞給身后保鏢,而后掏出時影兒給林安的那張小男孩照片,轉身盯著時影兒。“這張照片是怎么回事?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睍r影兒望著那照片,心猛地一揪,“薄總,這照片是真的,孩子是咱們的,我從沒騙過你,是周昊軒,他就是想毀了我......”周昊軒生氣道:“時影兒,事到如今,你還嘴硬!薄總,這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的,這是她親戚家的孩子,不過去年掉河里淹死了?!甭勓?,薄景州將手中照片攥成一團,扔到了時影兒的臉上。時影兒瞪大了雙眼,連忙手腳并用,跪著爬到薄景州腳邊,“薄先生,你信我,他說的不是真的,求你別信他們的鬼話……”可薄景州根本不為所動,連個眼神都懶得給她。時影兒感覺這下徹底完了。薄景州信了周昊軒的話,她的謊言被戳穿了。這時,薄景州扭頭看向保鏢,吩咐道:“把他們都帶出去?!彼f的“他們”,是指蘇雪和周昊軒。蘇雪頓時一愣,連忙說:“景州哥,你干什么?我?guī)湍憧辞辶诉@女人的真面目,你不能這樣對我!”周昊軒:“薄先生,我說的也都是實話,你可別被她再騙了……”可下一秒,保鏢們就上前,一左一右鉗住蘇雪和周昊軒的胳膊,將他們帶了出去。化妝間里,瞬間只剩下薄景州和時影兒兩人。時影兒瑟瑟發(fā)抖,低低抽噎著,不明白薄景州單獨留下她是為了什么。薄景州低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五年前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時影兒身子猛地一僵,“什么女人?”薄景州見狀,雙眸危險地瞇起,聲音驟冷:“你居然敢冒充,就一定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我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說了,我可以考慮饒你一條賤命?!睍r影兒嚇得狠狠打了個哆嗦,原來薄景州是想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她咬著嘴唇,再次搖頭:“我不知道?!北【爸蒿@然不信,向前逼近一步,質問道:“那你怎么知道那件事?”時影兒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說道:“我就是偷聽到了你和林安的對話,無意中知道林安一直在找五年前跟你睡了一夜的女人,所以才大著膽子冒充了。”薄景州擰起眉:“是嗎?”“我不敢騙你!我現(xiàn)在什么都招了,薄總,求你饒了我吧……”時影兒跪在地上求饒,但是薄景州根本不理會,他喊來保鏢,冷聲吩咐了幾句,轉頭就走了,多看一眼都嫌惡心。眨眼間,幾個身形魁梧的保鏢魚貫而入,收走了時影兒的一切,包括她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時影兒癱倒在地上,完了,她這次算是徹底惹怒了這個在商界翻云覆雨、手段狠辣的男人。薄景州收回了一切,她從高高在上的明星,一瞬間又變成了一無所有的可憐蟲。嗚嗚嗚,盡管時影兒又氣又狠。但是,她絕不能告訴薄景州那個女人是誰。因為這是她最后的底牌,她如果說了,說不定會死得更早。那邊,蘇雪候在化妝間外,看見薄景州沒一會兒就出來了,不禁愣了一下,這么快就說完了?她連忙湊上前去,“景州哥,你已經知道那個撒謊精的真面目了,可以把她交給我了吧?”薄景州此刻心煩意亂,可轉念一想,時影兒這女人膽敢冒充,著實可惡,讓蘇雪去折騰折騰她,或許能撬出更多隱情,所以也沒拒絕,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蘇雪立馬喜滋滋地道謝,“謝謝景州哥?!闭f完,便迫不及待地進了化妝間。一進化妝間,入眼便是時影兒那狼狽不堪的模樣,蘇雪只覺得暢快。蘇雪走上前,踢了她一腳,“說,剛才景州哥跟你說什么了?”時影兒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費力地抬起頭,雙眼死死盯著蘇雪,咬牙切齒道:“蘇雪,你現(xiàn)在滿意了?你把我毀了,你這輩子也別想得到薄景州。”蘇雪眉頭一皺,“你說清楚,什么意思?”時影兒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我不會告訴你的,反正你毀了我,你也沒機會了?!碧K雪冷笑一聲?!昂?,就算我得不到,那也輪不到你這個賤人!來人,把她帶走!”話音剛落,她事先安排好的幾個粗壯打手便從門外走了進來,皆是一臉橫肉,眼神兇狠,看著很是嚇人。他們大步上前,二話不說,直接揪著時影兒的胳膊,像拎小雞似的把她從地上拽了起來。時影兒驚恐地瞪大雙眼,下意識地掙扎,嘴里叫嚷著:“你要帶我去哪兒?你不能把我?guī)ё?!”蘇雪抱著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景州哥都把你交給我了,你現(xiàn)在隨便我怎么處置?!焙?,這次不給你一點教訓嘗嘗,我就不叫蘇雪。......那邊,蘇雨棠來到首飾維修店,趕去拿修復好的手鏈。許意可問道:“事情進展的還順利吧?”蘇雨棠點頭:“放心吧,我已經把那個一模一樣的手鏈放在薄景州桌子上了,他沒有發(fā)現(xiàn)。”許意可嘿嘿一笑:“那就行,可算把這事兒糊弄過去了,待會咱倆好好去吃一頓慶祝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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