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愣在那里,表情十分復雜。因為聽陳王的意思,這事似乎因為在這種情況下,陳王的意思似乎是這事也是元明帝做的。這件事情從本質(zhì)上來講,讓他們有些難以接受。只是元明帝之前那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再多一件也不算多。果然聽得陳王道:“而后我查清楚了,做下這件事情的人就是元明帝?!北娙寺牭竭@話又有一種果然如此的感覺。然后聽陳王接著道:“這是我查了許久的證據(jù),請諸位過目?!彼f完讓旁邊的太監(jiān)拿著那些證據(jù)擺在眾人的面前。陳王的證據(jù)沒有朱成拿出來的那么直接,卻也間接的體現(xiàn)了出來。眾人到此時已經(jīng)麻了,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就元明帝的行事方式,實在是不配稱之為帝王。陳王輕輕吐出一口氣,對眾人道:“請諸位好好看看,當年還沒有成為帝王的成明帝做了什么?!薄八麤]做帝王的時候就做了這種事情,就表示這世上沒有他不敢做的事?!薄耙驗闆]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他這樣的人成為一國之君,絕對是大晉的禍害!”陳王說完跪在容九思的面前道:“元明帝不堪為帝,請攝政王廢了元明帝!”他這句話說完之后,容九思那句話說完之后,他那一派系的官員朗聲道:“請廢元明帝!”余下的那些官員互相看了看,表情都十分微妙。容九思問他們:“你們覺得這樣的人配做皇帝嗎?”那些官員站在那里沒有說話。他們此時在想,他們以后該怎么辦?畢竟他們之前就是元明帝那一派系的,得罪容九思得罪的已經(jīng)狠了。如今元明帝已經(jīng)死了,容景深還重傷在家,看起來無論如何都不是容九思的對手。如今容九思若是把那些元明帝廢了,那么之前元明帝的那道讓容景深繼位的詔書就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笑話。有元明帝那一派系的御史站出來道:“就算皇上失德,他也是正統(tǒng)的皇帝?!薄皵z政王此時說要廢帝,此事從未有過?!薄拔蚁胝垎栆痪?,攝政王可是要謀反?”這話問得十分尖銳,所有人齊刷刷地看向那位御史,都覺得他真的很剛!而之前將容九思得罪的狠了的那些官員,他們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做,都不會有好的結(jié)果,還不如在此時名留青史。他們站出來附和那位御史的話道:“御史公說得對!”“就算皇上失德,那他也依舊正統(tǒng)的皇上!”“攝政王三年前攝政,原本就不符合規(guī)矩,此時這般行事,簡直就是亂臣賊子所為?!标愅趵湫Φ溃骸盃柕染镁泳┲?,從未見過戰(zhàn)場的殘酷?!薄斑呹P的將士守衛(wèi)國土,他們可以被敵人殺死,甚至可以被有異心的臣了害死,但是他們卻絕不能死在自己的國君手里。”“他們?yōu)榱舜髸x的平安,流了血,就不能再讓他們流淚!”“這樣的君主,根本就不配讓他們在前線殺敵!”“這樣的君主,以后又如何能讓這些將士守住邊關?”御史公冷聲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是君臣之綱!”陳王的眼睛通紅:“你說這句話,是因為流血的人,不是你的兄弟,不是你的兒子,不是你自己!”“君王的命是命,難不成邊關數(shù)萬枉死的將士的命便不是命了嗎?”御史公的眼神有些躲閃,他沉聲道:“我沒有說他們的命不是命,而是他們是在助紂為虐,就該死!”“容九思手握重權(quán),狼子野心,他們不辯青紅皂白,效命容九思,那是該死!”陳王聽到這話氣笑了,這種理論真的是絕了。容九思淡聲道:“王叔,你不必跟這種人浪費唇舌?!薄皩@種人而言,只有真正讓他痛了,他才會覺得痛?!薄八胨溃覀兂扇闶?。”他說完對身邊的侍衛(wèi)道:“把他的妻兒子女全部下獄?!庇饭嫔笞?,怒道:“容九思,你這里在排除異已,以權(quán)謀私!”容九思淡聲道:“這種事情,你之前幫著元明帝做了很多?!薄氨就踹@是跟你們說的,不對,本王和你們不一樣。”“你們之前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偷偷摸摸的,覺得自己見不得人,害怕讓人知曉?!薄氨就跣惺鹿饷骼诼?,要殺你,自然也要殺得明明白白?!彼ゎ^對身邊的侍衛(wèi)道:“宣讀一下御史公的罪狀?!笔绦l(wèi)應了一聲,大聲宣讀罪狀。他每宣讀一條,都會拿出相應的證據(jù)。御史公的臉色蒼白如紙,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容九思竟把這些東西都搜集到了。他就算是想要反對,在鐵證的面前,他實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容九思為了這一天已經(jīng)準備了很長的時間,早就預判了御史公等人的反應。這些人跟在元明帝的身邊已久,做下的臟事實在是太多。容九思都不需要太過刻意的去收集,就能有一大堆他們的罪證。今日他進宮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就等著他們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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