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br/>
“阿嚏阿嚏?!?br/>
宿舍里,傅羊忽然側(cè)頭打了好幾個噴嚏。
俞霄摘下耳麥,從電腦桌前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挑眉道:“這是被小姑娘惦記上了?”
傅羊沒理他,伸手揉了揉鼻尖,俯身拿過水杯喝了半杯溫水。
喝完水,傅羊拎起擱在床沿的背包,隨手搭在肩上,又從抽屜里摸了個黑色的口罩戴上。
他最近有點感冒,因此每次出門都會習慣性戴個口罩。
郭向文從床上探出頭看了他一眼,“又去畫室???”
傅羊在學校附近有所單人公寓,是家里送給他的大學禮物,被他拿來當私人畫室,有空的時候都會過去那邊畫畫。
第一次知道這事差點把宿舍的人羨慕壞了,幾人險些聯(lián)手把他掐死,幸好不知道誰隨手買來鎮(zhèn)在桌上的法律大辭典起了作用,這才讓這幫人在法律的底線前及時勒住了韁繩。
傅羊?qū)⒖谡掷?,“嗯”了聲,“順帶去遛一下狗?!?br/>
“這都一周了吧,你姐還沒牽走???”
“沒呢,”傅羊嘆了口氣,“我姐下周才回來?!?br/>
二姐傅家職業(yè)特殊,經(jīng)常性人在外地,故而不在南城的時候一向是把寶貝兒子寄放在大哥傅城那兒的,這次剛好趕上傅城去北城探望一個病人,最后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寄放在傅羊這兒,走前三令五申讓他好好照顧,兼之提了一大堆要求,其中就包括早晚一次的遛狗活動。
去得晚了估計那祖宗又要滿屋子亂竄,傅羊擺擺手,“走了?!?br/>
傅羊剛到玄關(guān),鞋還沒來得及換,后背便倏然一重,差點被撲了個趄趔。
“羅瑞,乖一點。”
羅瑞是只十四個月大的長毛薩摩耶,性格溫順黏人,傅羊話還沒說全,已經(jīng)被舔了一臉一脖子的口水。
傅羊動作迅速地換了家居拖鞋,隨后一手倒狗糧,一手安撫性地摸了摸背上掛著的長毛狗狗。
——意料之中地摸了一手|狗毛。
……這季節(jié)脫毛越來越嚴重了。
好不容易把狗從身上扒拉下來,傅羊認命地從墻上取下壁掛粘毛器,開始清理客廳沙發(fā)上沾著的白色狗毛,中途還意外踩到了在沙發(fā)周圍轉(zhuǎn)圈的掃地機器人。
弄完后傅羊看了眼墻上的電子掛鐘,八點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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