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嶼臣揚眉,“你在夸岑東?我替他先謝了?!?br/>
孟九軼:“......”
他摘了根狗尾巴草,無聊逗鵜鶘玩,笨鳥以為又是什么吃的,上前叼他的腕表,被他反捏住長喙一拍腦袋,跑了。
“之前唐周說你有事問我?”
是啊。
孟九軼忘了,當時為什么憋著口氣非問不可,之前除了擔心人身安全,她從不主動聯(lián)系他的,追問需要熱情,需要對彼此有著基本的信任。
但她現(xiàn)在沒了。
“就隨便問問,我看新聞說,陳仲利頒布了鋼鐵產(chǎn)業(yè)重組的新法令,想問是不是和那晚掉包派克筆有關?!?br/>
她語氣冷淡了好多。
不再是醫(yī)院那天鼻音嗡嗡,討價還價的有商有量,也不是游輪酒醉后的吳儂軟語,暗暗較勁。
而是十分利落的公事公辦。
談嶼臣倚在樹上,咬著根草打量她,“誰擋你財路了?”
孟九軼:?
“不然一副拿刀要砍人的樣子?!?br/>
“....”
孟九軼勾著唇笑,“沒有啊,三少爺多慮了。說回正題,到底有沒有關系?”
“有!”
孟九軼沒想到他如此坦誠,倒省掉后面周旋的話術。
日光斜照襯得男人眉骨高眼窩深,一雙明明銳利冷淡,但所有籌謀都被掩藏在游刃有余的風流之下。
他到底要干嘛?
談嶼臣扭頭看她:“怎么不繼續(xù)問了,以前讓你潑杯酒都得刨根問底?!?br/>
“我拿錢辦事,合作結束,沒什么要問的?!?br/>
她笑容依舊,“時間不早,我就先,啊——”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