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我作為她的哥哥,會允許你奪她所好么?”男人笑容斂盡,本就攻擊性極強的一張臉愈發(fā)莫測難辨。夜色席卷著涼意侵入孟九軼的四肢百骸,她像是回到他們最初認識的時候。她不小心導致談霓發(fā)病,他對他露出獠牙肆意威脅,原來自始至終他們的關(guān)系就從沒變過。其實如果沒有今天的意外,她和許衍之的事情應該是短暫且永遠不見天日的,也絕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她已經(jīng)不再是當年了,還保有一絲幻想的天真。此刻孟九軼愣愣地看著他,突然不合時宜地想,原來有家人是這么的好??刹皇撬?。有淚意翻涌到她喉嚨,被孟九軼捏緊手指壓了下去,想到自己不久前因為那些鉆石落淚,其實那些玩意于他而言比磚頭還廉價。她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談嶼臣和她近距離對視,依稀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她眸底降溫,不斷再降溫。她不是個喜歡表達情緒的,平時把自己牢牢縮進龜殼里,他費盡心思才讓她探出點腦袋,左右地方生怕別人算計她,此刻連人帶龜殼都埋進了地底。一股莫名的心慌突如其來攫住他。剛要說話,孟九軼的語氣平靜到極致,“三少爺真為談霓打抱不平,干嘛不去找許衍之揭露我是個多么詭計多端的人,直接找人修理我就可以了,除非——她湊近看他,輕聲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靠得好緊,像是回到那晚她扒在他臉上數(shù)眉毛的時候,談嶼臣呼吸重了不知道多少?!澳阒牢蚁胍裁矗俊薄爸?,你想要——”孟九軼紅唇微彎?!拔??!薄斑恕钡囊宦?,宛如洪水倒灌,山石崩塌,喧囂嘈嚷之中。談嶼臣的心跳聲從來沒有這么清晰過。以至于他看著她狐貍眼里的逗弄居多,真情無盡,依然清醒的選擇蛛網(wǎng)自縛。他手指描摹著她的唇形,漫不經(jīng)心道?!爸牢蚁胍悄憬o嗎?”“給啊,現(xiàn)在就給!”她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擒住她的力道早就松了,孟九軼推開他,從沙發(fā)上起身。偌大更衣室,燈沒開窗簾拉著,稀薄光線明明足以清晰看清彼此,孟九軼直接將燈打開,懸頂?shù)拇罄硎療舸棠恳邸U剮Z臣還沒反應過來她要做什么,她已經(jīng)拆掉了綁住頭發(fā)半落不落的發(fā)圈,剛才被他手指深深鉆進去,如今如同海藻悉數(shù)散落,都快長過肩膀了。裙子后背的拉鏈一拉到底,及膝的裙擺如同衰敗的花瓣被剝下來,露出里面雪白的嫩蕊,半絲贅肉都沒有。腰臀比完美得恍若沙漏。她膚色勝雪,如油畫般的臉蛋過分漂亮,清冷無溫地看著他。別人脫到這種地步只怕早已臉色羞紅死掉了,她以前也會,裝得外強中干,實則怕得要死。如今卻像是個不曾踏足人間的妖女,明明做著魅惑至極的動作,眼神卻是裝模作樣的無辜。談嶼臣清晰感覺到自己呼吸越來越重,嗜血的興奮在血液里面上下躥行。他抬眸看著她,目光對視間孟九軼清晰看見他眸底的欲望,直白且毫不掩飾。像是只隨時都要撲上來的餓狼。其他人看到早害怕得撒丫子逃跑了,孟九軼踩著地毯,一步步到他跟前,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俺_我?guī)湍阏胰说乃陌偃f,之前幫你跑腿逗你開心花掉的一百萬,你還剩兩千五百萬在我那,你打算用多少錢來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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