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小司員快步上前,在殷耀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安蛔屵M?”殷耀轉(zhuǎn)頭,冷笑著轉(zhuǎn)向陸詢,“我還以為特緝司多少是個秉公執(zhí)法的地方,原來也不過是陸長官的私人后院?!霸趺矗课疑頌楦眻?zhí)行官,連進入醫(yī)療研究所的資格都沒有?”“看來,我得讓總統(tǒng)好好看看,特緝司現(xiàn)在是個什么烏煙瘴氣的地方。”這句話一出,一眾司員臉色微變,空氣仿佛都滯了一瞬。沈初棠靠在墻邊,忍不住罵了一聲:“什么玩意兒?說話跟吃了shi一樣?!敝荜讨緡烂C著臉,卻忍不住笑了一聲?!把芯渴沂菣C密要地,不少高官、特務(wù)的診療記錄都存檔其中。按照規(guī)定,即便是我,也需要正式申請調(diào)取?!标懺兙痈吲R下地掃了殷耀一眼,嗓音冷淡?!澳慊熳赢斁昧耍B基本的辦事規(guī)矩都不懂?呵,倒是會給總統(tǒng)丟臉。”這句話一落,周圍一陣死寂,空氣仿佛在頃刻間變得更冷了幾度。沈初棠和周晏之對視一眼,差點沒憋住。果然,陸詢這專插人肺管子的毒舌,沒人能比得過。正當殷耀臉色難看得像鍋底時,一名副官快步走來,立正敬禮:“陸長官,您的申請已經(jīng)通過,現(xiàn)在可以進入醫(yī)療研究所?!币笠樕查g黑得像炭一樣。陸詢連個眼神都沒給他,轉(zhuǎn)身邁步往研究所走去。身后,殷耀的手下低聲詢問:“殷長官,我們……要過去嗎?”殷耀氣得青筋直跳,:“當然!”這可是調(diào)取陸詢診療記錄的絕好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醫(yī)療研究所門前,厚重的鐵門緩緩滑開,露出一條幽深的通道。研究所內(nèi)部光線冷硬,消毒水的氣味混著金屬的微澀味道。李瑞目光在陸詢和殷耀身上掃了一圈,笑的油滑:“陸長官,殷長官,兩位大駕光臨是要查點什么?”殷耀直接邁步走進研究所,張揚地說:“所有的記錄在哪兒?我要調(diào)取一份資料?!崩钊鹞孀∽?,故作吃驚:“哎呀!您來得可真不巧,剛才我們的系統(tǒng)出了點故障,現(xiàn)在怎么都打不開?!币笠碱^一擰,立即示意手下去檢查。五分鐘后,手下抬起頭,滿頭大汗地搖頭:“副長官,電腦確實開不了機?!币笠淅涞囟⒅钊?,目光危險:“你故意的?”李瑞一臉無辜地攤開手:“您別冤枉人啊,這可是出了名的老機器,時不時就鬧脾氣。您不信,問問這些研究員?”身旁的研究員們齊齊點頭,配合地附和:“沒錯沒錯,早上七點就打不開了?!边@時,陸詢語調(diào)不緊不慢地開口:“白羽,你去看看怎么回事?”白羽:“?”老大,你認真的?但陸詢神色未變,顯然不是在開玩笑。白羽無奈,只能上前檢查。折騰了一個小時,電腦終于重新開機。殷耀立刻走向角落的一臺隱蔽電腦,快速調(diào)出一個文件夾,正要點開,屏幕忽然跳出一堆亂碼。緊接著,一個猖狂至極的黑色界面躍上所有屏幕——「特緝司打卡一日游——你爹爹赤狐?!顾须娔X屏幕瞬間藍屏,黑色代碼瘋狂跳動,像是無形的嘲笑。整個研究所,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殷耀臉色鐵青,猛地拽住白羽:“這是什么情況?!”白羽冷著臉甩開他的手,語氣冰冷:“還能是什么?被人從外部入侵了。”說著,他轉(zhuǎn)頭看向陸詢,眉宇微蹙:“這是國際第一黑客‘赤狐’的手筆,短時間內(nèi)想恢復系統(tǒng),基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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