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沈棠再想到昨夜發(fā)生的荒唐事,眼角眉梢盡是羞恥。
抓著錦被的雙手,也控制不住的發(fā)抖。
昨夜,似乎要了許多回。
藥物作用下,她說了很多不該說的話,做了一些難以啟齒的動作……
她從未這般放浪過。
如今只是回憶,便忍不住心驚肉跳。
“這些也都換了?!?br/>
不愿再聞到被翻紅浪的味道,沈棠急匆匆地離開了寢殿。
到了院外,暮春疏冷的空氣,夾帶著院里的玉蘭花香,浸入鼻尖時,才暫時緩了她的焦慮。
浮躁的呼吸,漸漸冷靜下來。
心頭,縈繞著一股散不去的悲哀。
已經發(fā)生的事,再懊惱后悔也無用了。
這攝政王府果然不是善地。
她前些日子剛從渾噩的夢境中醒來,陡然聽到竇大夫的誘惑,動了心,便想著借助竇大夫的手段,徹底消失在京中,消失在所有人的世界里。
無論是凌燁、兄長、還是那些對她恨之入骨的仇人,她都不要再見了。
凌遲割肉的痛,失去雙眼的代價,當眾被扒掉衣服的恥辱……還有從前許多不堪的過往,都留在過去吧。
落花不憶枝頭日,流水何曾戀舊灣。
她想去過一個全新的人生吧。
所以,她才會答應了竇大夫的條件,同意了竇棠雁的所作所為。
昨夜將那下了藥的酒杯遞給凌燁時,她心底內心平靜,沒有任何波瀾。
可誰能想到……
凌燁那個混賬竟然會把酒杯給換了!
難不成他發(fā)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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