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來到丁大力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丁大力,目光又落在那根又粗又大的鐵棍上面,剛剛被眼前年輕人一棍子杵到地上的位置,居然有一個碗口大的坑。女人暗暗心驚,這年輕人好大的力氣,怪不得可以殺了那群下樓的人,隨后心中一喜。
“小兄弟,我叫李香蘭。這些人都是來參加我女兒婚禮的,我們女方的親屬還有來參加婚禮的一些外地朋友都被安排住進(jìn)了這家酒店。事情降臨的時候,我們都在房間里還沒怎么察覺。女兒打電話說不放心第二天的婚禮,讓需要參加婚禮流程的人來宴會廳再走一遍流程,這才穿戴整齊出房間??赡菚r候好多人突然流鼻血然后倒地,再起來就變成了吃人的喪尸。我們一路往上逃,好多從房間里跑出來的人也跟著我們一起往上跑,最后上到宴會廳的就幾十個人……好在這一層宴會廳當(dāng)時沒有人,喪尸也沒有跟上來…嗨…”
中年女人說完深深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眼淚,然后扶起地上一個被踩得的都是腳印的人形立牌,指著照片里的女生說:“這就是我女兒!小兄弟!我剛才聽你說,那些去樓下?lián)屓说哪侨夯斓岸急荒憬o殺了?那你肯定有能力幫我把女兒救出來!”
說完,把脖子上的金項鏈,和手上鑲嵌著大塊綠翡翠的戒指也摘下來一同塞到丁大力手里。
“小兄弟!只要你能幫我把我女兒救回來!這些都是你的!你要覺得不夠你開個數(shù)!我一定不還價!”
丁大力看著手里的戒指和項鏈一個沒忍住,撲哧笑出了聲。
“哈哈,你是不是沒搞清楚狀況,現(xiàn)在外面滿世界都是喪尸,我告訴你們這世界回不到以前了!也不會有什么救援!你說這些東西有什么用?給喪尸錢能讓它不咬你嗎?不過你們這群人倒是幸運(yùn)!要是有被咬得跟你們一起逃上來,怕是你們早就完蛋了!”
丁大力這話說的李春蘭一臉的尷尬,同時心中也是暗暗后怕,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怎么回話。
話雖然是這么說,可丁大力心里早已經(jīng)決定去救這個李春蘭的女兒了,原因很簡單。這個婚紗照里的女人實在太美了!精致的五官上畫著淡淡的妝,盤起的卷發(fā)戴著白色的紗,深V的婚紗搭配傲人的胸。看的丁大力心里直癢癢。
再看站在旁邊的新郎,不重要……丁大力此時就祈禱,這照片千萬別P的太嚴(yán)重就好。
看李春蘭被自己懟的啞口無言,丁大力又開口道:“丈母娘,不是……那什么,你和我說說新娘被困在那兒了?”
聞言,李春蘭眼睛似乎看到了希望,抱住丁大力一只胳膊哭訴道:住在樓上的陳總,說是這個酒店的老板,之前派兩個人拿著槍下來。那倆人說誰要能把監(jiān)控室的門撬開,把里面的女人抓給那個陳總,以后就能住到樓上去,有吃有喝還有女人玩。有些人就坐不住了,他們砸桌子敲椅子還有的砸開了消防柜,每個人都找到能當(dāng)武器東西,然后就瘋了一樣沖下樓了。那倆拿槍的家伙,隨后又抓了四個女孩跟他們上樓!里面就有我女兒和她的其中兩個伴娘,另外一個女孩據(jù)說也是酒店顧客。小兄弟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女兒吧!只要能救她你讓我和老夏做什么都可以”
李春蘭身后的老夏也跟著一個勁的點(diǎn)頭,身上肥肉也跟著一個勁的亂顫!
“小兄弟,只要能救回我的女兒,你讓老夏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原來是陳思成這個家伙,還真是做賊的碰到劫道的!冤家路窄??!看來這人不救也得救了!”
心中這么想著,丁大力揮了一下螺紋鋼笑著對李春蘭說:“我正好也要去樓上尋仇,就幫幫你吧!對了!你們家姑爺呢?是變喪尸了嗎?”
聽到丁大力能幫忙,雖然不一定能救回女兒,畢竟樓上那幾個家伙可是有槍的。但有聊勝于無,有一絲可能都得抓住,李春蘭心中頓時充滿了希望??捎致牭窖矍暗男』镒油蝗惶岬叫吕?,回頭瞥了一眼坐在人群后面不說話的女婿,一股無名火瞬間升起。
“別提那沒用的東西!眼瞅著自己老婆被人抓走連個屁都不敢放!就是個窩囊廢!他…”
“你說誰窩囊廢呢!我看你們家才都是窩囊廢!當(dāng)初他倆在一起我就不同意??!誰家能伺候你那嬌生慣養(yǎng)的女兒?說我兒子窩囊廢?你有沒有良心!再說了!要不是你女兒非要搞什么排練,我們也不會大晚上來這里!結(jié)果…嗚…嗚…嗚…我老公變成了喪尸!我老公都死了,你們還想我兒子也去送死嗎??!你們不窩囊!你們倒是上啊,你老公不窩囊不照樣被人打成豬頭了!本來長得就像豬!現(xiàn)在更像了!”
李春蘭的話還沒說完,立刻被人打斷。打斷她的是個穿紅色旗袍看上去比李春蘭老不少的女人,聽她說的話再看看胸口掛的胸花,丁大力確定這是李春蘭他們家親家!女人扯著嗓子連珠炮一樣連哭帶嚎的說了一大通,本就有些氣惱地李春蘭被一下子拱起了火。也不甘示弱,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來。
倆人越吵越兇,后面直接開始揪對方頭發(fā),扭打在一起。老夏和其他家屬在旁邊勸架,而新郎自始至終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丁大力被吵的腦袋都要炸了,心中惱火,這群人到底知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狀況?都被困在這了,不琢磨怎么存活下去,還特娘的有空潑婦罵街。越聽越惱,丁大力拿起螺紋鋼抬手一掄,砰的一聲響,旁邊的一個實木大圓桌應(yīng)聲而碎。
宴會廳里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看著粉碎的桌子以及丁大力手中那根粗粗的鐵棍面露恐懼不敢出聲。新郎的母親更是連退數(shù)步躲到人群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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