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了驛站,驛站的大門也被焚燒了,只剩下光禿禿的門架子,驛站的圍墻還有窗戶上也染滿了血跡,還沒來的及擦拭,所有的這一切都提醒著過往的人,這里剛剛發(fā)生了一場戰(zhàn)斗。
眾人進入驛站的大廳后,落座。一個小廝為眾人奉上了茶?!袄蠋煟埡炔??!敝軡h生道。
劉大人喝了一口茶,立刻問道“漢生,說說這是怎么一回事?”
周漢生聽后長嘆一口氣,眼里有淚水在打轉(zhuǎn),但他沒有讓淚水流下來,似乎也明白這時候流淚是不好的表現(xiàn),尤其作為軍隊的主心骨,理了理思緒,說道“老師,前幾日,我接到鎮(zhèn)子的急報,說在鎮(zhèn)子附近寶塔山上的土匪襲擊鎮(zhèn)子,與鎮(zhèn)子上的團練交戰(zhàn),戰(zhàn)斗激烈,血流成河,所幸將土匪暫時打退了,但他們又得到消息,說土匪仍然不死心,準備再次攻來,請我部支援,我得到消息后,立刻點齊兵馬,日夜兼程趕到此地。
來的時候,土匪已經(jīng)攻進了鎮(zhèn)子,我隨后帶人從后面攻擊,土匪潰敗,逃之夭夭。”
“漢生呀,既然此處匪患如此嚴重,為何不點齊大軍,剿滅之呢?”劉大人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也是大家的疑問。
“老師有所不知,這土匪盤踞的寶塔山,東,西,南三面皆是高達千丈的絕壁,無法攀登,只有北面一條路,但有一天險,名為一線天,兩邊是高達數(shù)十丈平滑的石壁,中間只有一條路,能并排過兩人,這條路長約百丈,可這百丈卻是死亡之路。
地形狹窄,大軍的攻勢無法展開,若強行通過,中間的路只需一個人守衛(wèi),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在加上兩邊的土匪居高臨下,箭雨齊放。那就是讓士兵白白去送死呀。歷任的知府都想滅絕這股匪患,讓百姓安居樂業(yè),可是,這天險無法攻破,只能作罷。”周漢生說完,不住的嘆氣。
劉大人聽后,沉默不語,他知道弟子也想將這匪患徹底的鏟除,但看來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呀。
“各位英雄,可有辦法,解決匪患,還百姓以太平?!眲⒋笕藛柕溃嗳蘸豌鍎δ系热私佑|,知道四人都是高手,想必有辦法解決這一難題。
楚雄早就聽的熱血沸騰了,他本有俠義之心,更加上在東方學院學習這段時間,練就了一身的魂術,從小到大,他都希望成為一個人人敬仰的大英雄,這時候該表現(xiàn)了。
“不就是天險嗎?我去做開路先鋒,我這一身的本領,不能白學”楚雄站起來,神情激動的說道,他進入鎮(zhèn)子中,看見那些尸體,看見那些無辜的百姓在自己已死的親人面前流淚,他的那股血性被激發(fā)了,他對匪徒恨之入骨。
“好,楚英雄,年少有雄心壯志,老夫在這里代表鎮(zhèn)子的百姓感謝楚英雄仗義相助,在此謝過了”劉大人行禮道。
“這不算什么”楚雄陡然之間被人吹捧,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沐劍南看著他,嘴巴微張,似乎想說點什么,但是沒有開口,楚雄的表現(xiàn)讓他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要是還活著,也會和楚雄做一樣的事情,他們都是那種身懷俠義之心的人,注定要成為英雄的人,這世間應該多一些這樣的人,若是人人都只顧自己,那學習魂術,成為強者又有何用?強者就是幫助百姓,如此才可以被稱為強者,這就是沐劍南的哲學觀點。
“楚少俠,打算怎么做,天險有高手守衛(wèi),兩邊的峭壁上有土匪的弓箭手守衛(wèi),怎么過去,強攻嗎?”周漢生道,他帶兵多年,并不會像楚雄那樣憑借著一腔熱血就做事,他需要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
“我一個人當前鋒,將天險的守衛(wèi)全部干掉。”楚雄經(jīng)歷了蛟龍之戰(zhàn),還有前幾天的西門霸一戰(zhàn),自信心爆漲。
“你一個人去做這件事?”周漢生問道,他眼睛瞪的溜圓,像是看見了什么稀缺之物。
“對,一個人”楚雄道。漢生看了看老師,見老師點了點頭,對于老師他是信服的,見到老師都相信楚雄,自己也沒什么好懷疑的。
“當然,不是他一個人前去。我們即是師徒,會一同前去,請大人發(fā)兵吧,我們將天險的守衛(wèi)全部干掉,大人在發(fā)兵進攻,一舉將匪患根除?!便鍎δ习l(fā)話了,他知道楚雄的根底,也知道他一人是做不成這件事情的。
“那各位英雄打算什么時候出發(fā)?”周漢生問道。
“我們打算明天一早就出發(fā)?!便鍎δ系?。
“好,我立刻傳令下去,大軍明日開拔?!敝軡h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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