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帝國的懦夫,他們不配稱作是天皇陛下的勇士,以現(xiàn)在的局勢,只要我們不是要把租界強行占據(jù),只要求對租界實施治安權(quán),用來打擊剿滅那些抗日組織,英美兩國是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和帝國翻臉的!”
“滬市除了租界以外的土地,都是大日本皇軍的地盤,抗日分子利用租界的屏障,給帝國造成了嚴重的威脅,滬市每隔幾天都要出現(xiàn)一起刺殺案件,這是無可辯駁的事實!”
“而所謂的高層將領(lǐng),擔心會遭到美國政府的制裁,以至于失去儲備戰(zhàn)爭資源的時間,就無視帝國的利益遭到傷害,可是他們不明白,美國的石油商人不會放棄與帝國交易的機會,這是資本家的本質(zhì)!”
“我在為帝國殫精竭慮的思考問題,他們卻嘲笑我,實際上從來都沒有信任過我,就因為我是個女人,我的任何建議都要遭到排斥,或許,他們認為我應(yīng)該張開腿,為帝國的軍人服務(wù),這才是為天皇陛下效忠,而不是穿著軍裝佩戴著少佐軍銜,整天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南造云子一邊喝酒一邊訴說。
她是孤獨的,本來就沒有什么人可以傾訴,盡管對許睿陽有很深的懷疑,可是,她并沒有找到哪怕一絲一毫的證據(jù)。
這處秘密住所,只有許睿陽知道,她對周圍多次搞暗中監(jiān)視,同樣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而且也沒有遭到襲擊,就目前來說,這個男人仍然值得信任。
只不過,帝國之花的心思,從來不那么單純,哪怕是傾訴的時候,她的本能仍然促使她在試探許睿陽,是不是會順著自己的話去說,刻意的討好自己,如果是,她的判斷就會驗證了一層。
從憲兵隊司令部出來,她就邀請許睿陽來到只有兩人熟悉的地方,喝酒如同喝涼水一般,喝酒喝的是心情,高興的時候要喝,悲傷的時候也要喝,煩悶的時候當然要喝。
“云子,理論上你的謀劃或許是可以實現(xiàn)的,但國家和國家之間的博弈,需要從長遠規(guī)劃,因為牽涉到的方面太多,高層看似軟弱的行為,并不像你認為的那么單純,一時的忍讓,會讓自己的收益得到最大化體現(xiàn),所以,我覺得求穩(wěn)是正確的?!?br/>
“你只是帝國特務(wù)機關(guān)培養(yǎng)出來的優(yōu)秀情報人員,學(xué)習的內(nèi)容不是制定作戰(zhàn)方案和目標,而是如何搜集情報。雖然你也知道從戰(zhàn)略角度分析問題,可自身的職業(yè),讓視角存在著局限,特一課的課長不是參謀本部作戰(zhàn)課的課長,你的經(jīng)歷和經(jīng)驗,并不能彌補這樣的缺陷?!痹S睿陽說道。
“按照你的說法,你認為我是錯誤的?你也在看不起我,就因為我是女人,我沒有讀過陸軍士官學(xué)校、沒有讀過陸軍大學(xué),沒有當過參謀,是一個小小的少佐?”南造云子俯身湊到他的面前,眼睛銳利的看著他。
“云子,你不要混淆概念,我只是就事論事,承蒙你這位帝國之花不嫌棄,愿意把一個華夏人當成傾聽訴說削減壓力的對象,你高看我一眼,我自然不能對你說假話,避免你以后還會吃大虧,哪怕是聽起來有些刺耳!”許睿陽同樣看著她,眼神絲毫不退縮。
即便是酒量不錯,出來的時候也是東搖西擺的。
院子外面的四個日本特務(wù),看著他的眼神,滿滿的全是羨慕和妒忌,這個華夏人,居然陪著魅力無限的帝國之花從晚上到早晨,在這段時間里發(fā)生了什么,是個男人都能猜出來。
雖然南造云子是特一課的課長,也是一名佐官,可她終究是個女人,動她心思的日本特務(wù)也不少,只可惜,高傲的南造云子從來對他們都是異常冷淡,談工作可以,別的就免開尊口。
“老板,您可真行啊,居然把日本憲兵隊的特一課課長給睡了,雖然她是個女特務(wù),但您的艷福不淺??!傳說中,她可是在金陵迷倒了一群山城政府的軍政大員,被譽為是日本最美的間諜!”唐盛林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我說你們滿腦子想的都是些什么齷齪事?知道她是女特務(wù)、女間諜,還認為我敢有那么大的膽量,和她做這樣的事情?”許睿陽也沒有生氣,男人之間聊這樣的話題很正常。
“那我看您衣衫不整全身乏力的樣子,這讓我聯(lián)想到一種可能,您和南造云子在一起的時候,一定是被動的!”莫海昌笑著說道。
“滾一邊去,我是喝酒喝的有點多,全身燥熱才解開兩個紐扣,叫你喝兩瓶紅酒,你還能走得穩(wěn)?”許睿陽說道。
他和南造云子的傳聞,在滬市的日本憲兵隊、特務(wù)機關(guān)和特工總部,那都已經(jīng)不算新聞了,許睿陽也從來不辯駁,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是分辨,這些人越是來勁!
三月一日的上午,許睿陽帶著唐盛林和莫海昌,還有四個警衛(wèi),乘坐飛機來到了江城機場。
提前得到消息的崗村適三,親自來到機場接他。
“崗村君,我們也是好久不見了,說起來還真是有些想你!”許睿陽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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