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千屹生猛地抽出性器再貼著濕漉漉的逼口生猛地肏入,碩大的陰囊激烈地往小逼上撞,啪啪地發(fā)出曖昧的激響、
“符夕,你知道我第一次進你房間的時候在想什么嗎?”
“啊啊......嗯......啊啊......”
符夕來不及喘息,喉嚨干澀到快要爆炸,全身的熱氣滾燙地蒸騰著,她只覺得好像要溺死在這片熱潮中了。
“嗯......你、你還進過我房間?嗚嗚......慢點......”
在小穴里攪弄得死去活來的陰莖倏然停了下來,莫千屹的太陽穴突突地跳,臉色更是暗得能滴出墨來。
想說的騷話到嘴邊突然就卡在唇邊,怎么都說不出口,該死的小女人竟然什么都不記得了。
他泄憤似的啃舔著小女人圓潤的耳垂,咬牙切齒,“好好吃你的肉棒,別說話了?!?br/>
符夕,“......”
也不知道是不是夾帶私貨地報復(fù),男人發(fā)了瘋一般次次都頂?shù)阶钌钐帲訉m口張開小嘴一點一點地被龜頭破開,她的小腹隱隱突出,幾乎整個人被他頂了起來。
一輪,兩輪,三輪......
一整個晚上,符夕不是被肏就是被抽,小逼痛,屁股痛,奶子到最后也被他用乳夾夾住。她親眼看著男人就著乳夾吸那小小的一粒粉尖,力度大到她恍惚地懷疑下一秒是不是會噴出乳汁。
等清洗好再次躺到床上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泛白了。鏤空頂上的星星隱隱消失,微弱的晨光帶著清晰的氣息柔柔和和地傾灑在小女人酡紅的臉蛋上。
明艷的,嬌媚的,勾人的。
莫千屹挪不開眼。
這樣的一張臉,這樣的一個人此刻真得躺在自己旁邊。
莫振陽當(dāng)年走得突然,莫氏的擔(dān)子一下全撂在他身上。
在巴黎的日日夜夜,最忙的時候連續(xù)一個星期都沒怎么合過眼,除了喝咖啡就是想她。
只要他稍微有些喘息的時間符夕的臉就會無孔不入地鉆進他的腦海。
熬過了前幾年的苦日子,他終于在盤根錯節(jié)的家族中站穩(wěn)腳根。
那段時間一得空就會有人在他耳邊播報符夕的日常。她今天見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她今天心情好,她今天哭得很傷心......
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他抓心撓肝地思念。
時間越長,回憶就越濃稠,他越來越不滿足于隔著屏幕觸碰她的臉,所以他決定等這邊再穩(wěn)定些他就回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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