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看到那尖銳的鐵鉤,岳滕當(dāng)時就腿軟了,他什么時候遭過這種罪,本以為這個初來乍到的年輕城主,以自己的威力嚇唬嚇唬就行了,可沒想到,他不單單逃過了犯了毒癮司機(jī)的瘋狂碾壓,還回過頭來把自己抓了,這陰森恐怖的地方像極了民國時期的特務(wù)監(jiān)獄,在這整死個人可以說是人不知鬼不覺。
“不,不?!?br/>
岳滕連忙搖著腦袋,“我錯了,我錯了,再也不敢招惹你了?!?br/>
“打電話還跟我裝腔作勢?!?br/>
劉晉一記耳光又煽了過去,岳滕原本已經(jīng)被打的松動的牙齒這次徹底掉了,“一言不合就派人碾壓,對吧?這樣的事你沒少干吧?手底下靠毒控制了多少個亡命徒?給你干了多少見不得人的齷齪事?”
“沒,沒,真的沒有?!?br/>
岳滕著急辯解道,“我平時干的都是正經(jīng)買賣,這次之所以這樣是一時著急,本想著嚇唬下你,可沒想到那家伙腦子出現(xiàn)了問題,沒有剎車。也許是車的問題,對,一定是剎車的問題。真的是個意外?!?br/>
岳滕現(xiàn)在才想明白,為什么在江北根深蒂固,跺一跺腳整個江北地面都震三震的張玉泉會如此低調(diào)的選擇去歐洲度假,而不是跟劉晉據(jù)理力爭。
這個劉晉,絕非泛泛之輩,他是疆陌空降過來的,對外基本沒有可以參考的資料,沒人了解他的底細(xì),越是如此空白其實越是可怕。
岳滕這些年順風(fēng)順?biāo)?,在江北可以說是平趟,基本沒受過什么阻力。
冷不丁的冒出這么檔子事,他根本就沒往心里去,一直覺得這位年輕城主是發(fā)現(xiàn)了大橋有大量的資金外流后想從中分一杯羹,所以才以取消收取過橋費的名義嚇唬他們這些民間股東。
可沒想到,這個城主不同以往,出手非凡。
閱人無數(shù)的岳滕竟也拎不清這家伙到底想干嘛了。
“呵呵?!?br/>
劉晉坐回到椅子上,點了顆煙,說道,“這些年,你們是真滋潤啊。套取了國家多少利益?數(shù)不清了吧?”
“沒,沒多少。我們本來就是正經(jīng)八百的實體集團(tuán),每年給國家上繳的也一直在江北眾多企業(yè)中名列前茅,這個你都可以查的。我本人也獲得了很多嘉獎和榮譽(yù),我們企業(yè)一直最響應(yīng)上面的號召,你們指東,我們絕對不走西?!?br/>
岳滕忙嘰里呱啦的說道。
“行了,跟我不用說那些沒用的。”
劉晉說道,“過去的我不管,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但現(xiàn)在開始,大橋取消一切收費。聽明白了嗎?”
“劉......城主?!?br/>
岳滕自然還是不死心,也意味著他以后每年都要損失上億的收入,“這樣行不行?只要上面沒追究,咱就繼續(xù)按照之前的慣例走唄。反正都是合規(guī)的。這些年里里外外的咱也都打點明白了,放心,絕對沒有追查的。我每年給你單獨拿出五千萬的分紅,怎么樣?”
“多少?五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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