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冷瀟寒上前阻住,月嬋就走到長恨身后,將長恨提了起來:“接下來的,就由我來說吧!順便...補你的記憶?!?br/>
抬頭看著冷瀟寒,月嬋嘴角牽起一抹微笑。那微笑介于皮笑肉不笑與欣慰、開心之間:“金州第一仙派,其實與宗主還有一點關(guān)系呢?”
“我?”伸手指著自己,冷瀟寒第一念頭是之前自己在游戲中接觸過。
不過一回想,冷瀟寒就確定自己在游戲中沒接觸過了。別說接觸那個仙派了,就是金州也是冷瀟寒現(xiàn)在才接觸到的:“不可能,這么大的隱藏任務(wù),我若是接觸過豈會沒有印象?!?br/>
“額~沒事。反正我敢肯定,我與那個仙派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對上幾人奇怪的眼神,冷瀟寒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沖擊到,不小心將心里話說出來了。
有些不滿地看著冷瀟寒,月嬋語氣冷了一些:“那宗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剛獲得我們蓮華劍派的傳承,這么快就忘記了?”
“蓮華劍派?”臉上滿是震驚,冷瀟寒沒想到金州之前的統(tǒng)治者是蓮華劍派。更沒想到,月嬋生前會是蓮華劍派的修士。
愣了好一會,冷瀟寒方才接受了這個信息。想到之前月露叫自己小師弟,冷瀟寒緩緩道:“所以,你和月露才是蓮華劍派的弟子?”
“對,而長恨...”看著再次跪在地上的長恨,月嬋笑了笑,這次是很開心的笑容:“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是天武山親傳弟子。
天武山的實力可不能說弱,若非天武山在金州...這么說吧!將天武山放到除金州外的任意一州,天武山都會成為那州的統(tǒng)治者?!?br/>
月嬋的話,讓長恨一愣:“天武山,天武山?我是天武山親傳弟子?”
沒理會有些魔障的長恨,月嬋將目光放在了冷瀟寒身上:“可是,哪怕我們與天武山合力,都沒能在十四州人族修士與妖族手中,保下金州萬萬百姓。
別說保下別人了,我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那一戰(zhàn)持續(xù)了十多年,在這長達十多年的戰(zhàn)斗中,金州所有修士與百姓部死亡。
尸體幾乎鋪滿了整個金州,到處都是腐爛的尸體。尸氣沖天而起,遮天蔽日。整個金州被怨氣、煞氣與恨意充滿。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個心有不甘、心存怨恨的靈魂從尸體內(nèi)爬了出來。就是你現(xiàn)在看到的鬼族了,當時成為鬼怪的人何止千萬。
只是我們沒人懂得鬼修之法,外加上十四仙派與妖族都想占據(jù)鬼州。在一次次的抵抗中,我們成功將人族、妖族打了出去。
人數(shù)卻銳減到了百萬,在摸索鬼修之法的道路上。幾百萬鬼修,也慢慢只剩下了我們這么一點。好在我們變成鬼后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我們沒有了壽命的限制。”
“也就是說,你們都是五十萬年前的人?五十萬多萬年,才修到渡劫大圓滿和六劫散仙?”很是無奈地看著月嬋,冷瀟寒有種這些家伙修煉都修到狗身上的感覺。
看到冷瀟寒的表情,月嬋就知道冷瀟寒在想什么了:“你認為很容易嗎?我們修煉的鬼修之法,都是根據(jù)自己以前功法推演出來的。
能推演至渡劫大圓滿便已經(jīng)是極限了,當年若不是我獲得了一些佛修之法,那根本不可能成為散仙。就是這樣,成為散仙還完是因為運氣。
若非如此,我早將突破散仙或是飛升之法傳下去了。若是能有幾百散仙,那就是十四仙派,我又何懼?!?br/>
“那個...我們是不是說跑題了?”撓了撓頭,冷瀟寒小心的提醒著月嬋。
冷哼一聲,月嬋繼續(xù)道:“那血海深仇,就是我們死了都依舊不能忘記。之前是一直沒對十四仙派動手的機會,也沒那個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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