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秦大人自然的很,又重復(fù)了一邊,“下官剛才說,若不是侯爺您同國師容生有過那么一段……”
這回話還沒說完,就被謝萬金一掌拍在腦門上了。
四公子瞬間俊臉
漲紅,薄唇輕顫,好一會兒才勉強(qiáng)壓住心中驚濤駭浪,開口問道:“這種鬼話你是從哪里聽來的?我和容生……我和容生?有你個(gè)頭??!”
不過就是之前從西楚走了一趟,賴在國師府住了幾天,做了些丟人丟到姥姥家的事。
怎么也算不上是“有過一段”吧?
秦墨捂著額頭往邊上看了一眼,“這事可不是下官胡說的,諸位大人都聽說過的吧?”
“聽過的聽過的。”
眾人紛紛點(diǎn)頭附和。
甚至有人開口試圖安撫四公子,“當(dāng)初侯爺也是為了五公子才孤身入西楚,無奈之下才和國師容生那什么……此等兄弟情義感天動地,下官真是佩服不已。”
謝萬金聞言,越發(fā)的懵,滿眼疑惑的掃過眾人,最后,不得已用眼神朝謝珩求助“長兄!你看看這些人!”
謝珩漸漸了然道:“難怪你不愿來西楚?!?br/>
謝萬金一看他這表情,就心道不好,連忙道:“長兄!不是的……長兄!你聽我解釋!”
“不必?!敝x珩抬手示意他打住,不緊不慢道:“這次為兄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br/>
“不是……什么討回公道啊!”謝萬金想解釋又無從解釋,急的滿頭大汗。
偏生秦墨和一眾隨性官員和青衣衛(wèi),都用一種十分關(guān)懷的眼神看著她。
四公子不得已,抬手捂住了眼睛,悵然道:“我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
謝珩垂眸,指尖輕輕滑過鳳鳶上的兩行小字,低聲道:“慕容玖?”
這一生太輕,左右之人都不曾聽清。
謝萬金又一心沉浸在這巨大的驚嚇之中。
唯有秦墨耳朵尖,上前問道:“皇上可有什么吩咐?”
謝珩抬眸道:“你安排一下,入夜之后,朕要去個(gè)地方?!?br/>
此話一出,四周眾人全都靜了下來,一個(gè)個(gè)都差在腦門上寫上“這可是西楚,皇上不可妄動”幾個(gè)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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