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三年都沒有讓她誕下子嗣?
這廝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還沒進府呢,就開始吃酸捏醋,不許她迎新人了。
溫酒袖下的手輕攏著,面上強行裝作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同他道:“怎么沒可能……”
“想知道?”謝珩微微挑眉,琥珀眸里星華百轉,“這事不好意會也不便言傳,要不你今晚試試?”
溫酒聞言,心跳一頓,想也不想的就要往后退。
可就在她抬腳的一瞬間,謝珩伸手,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
霎時間,溫酒被他抱住,半點也動彈不得。
謝珩手里把玩著鳳鳶,火紅的長尾隨風飄搖縈繞于兩人衣袖間,如同紅菱纏繞在身上,把兩人綁在了一起一般。
夜風繾倦,鳳尾蹁躚,衣袖裙袂交疊翻飛,難舍難分。
隔岸圍觀的百姓無數(shù),畫舫上光是侍女便上百,秦墨等大晏官員原本一直在笑啊笑的,這會兒見陛下這樣強行要給人上門當夫婿也有些沒臉看。
公主府的這些個守衛(wèi)宮人們,驚的嘴巴都合不上,這一晚上,光在震驚詫異了。
溫酒被他抱著,臉熱的厲害,腦子也有些糊。
雖然她平時藥吃多了,也經(jīng)常思緒混亂,可這會兒和那些時候還是不大一樣的。
何況,腳尖抵著門檻,腰卻被他抱住,這姿勢也有些怪異。
溫酒這一刻也不知道是什么想著,忽的伸手,捏住了謝珩右耳的耳垂。
她一本正經(jīng)道:“你長了一張這么招搖的臉,原本是怎么也不能入本宮的后院的,但是今日在六皇姐的招親宴……你已經(jīng)同本宮有了肌膚之親,本宮若是不負責,似乎也有些說不過去?!?br/>
謝珩被她拎著耳朵也不生氣,唇邊笑弧反倒越發(fā)上揚了。
而下一刻。
溫酒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話鋒一轉道:“但是沒有本宮的允許,誰讓你擅自上門?你知道你這叫什么嗎?”
謝珩眸里笑意泛泛,微微搖頭道:“不知。”
溫酒忽然有些生氣,一字一句道:“上趕著、送上門的!”
堂堂大晏之主,竟這樣不知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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