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霜一愣,怎么?容塵還向他們實時傳遞她在元京的消息不成?
難怪當(dāng)時白嫻婉對戚燼頗感興趣,想是到元京之前,她就已或多或少知道什么。
“可知安排人手伏擊你的人是誰?”段念眉頭微皺,可很快眉眼間的神情又冷下來。
“罷了,你不必說,既然那人動手,我自然有法子查出來,屆時定幫你討回公道?!?br/>
段念為人極重誠信,若論能力,他在容塵之上,他能開口說出的話,自然就能做得到。
想起深宮中的淑妃,宋寒霜本想說什么,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淑妃屢次對她下手,有人能震懾震懾她也好,段念做事有分寸,想來不會有什么事。
“如此說來,戚燼就是救你之人?”段成弘若有所思,目光變得揶揄起來。
段念無奈地別開段成弘,攔在宋寒霜面前:“師父,您這時候問這個做什么?除去撞到腦袋,身上可還有什么別的傷?頭上的傷是否也好全了?”
他問的事無巨細(xì),生怕漏了什么也似,見段念如此關(guān)心自己,宋寒霜鼻尖胃酸。
“有勞師兄操心,當(dāng)時所受的傷不重,沒多久就好了,如今身體也還算康健?!?br/>
聞言段念才放心地點點頭,在宋寒霜昏睡時,他就為宋寒霜把過脈,她脈象還算平和,確實沒其他的暗病。只是終歸得她自己開口說明,心里這才安定一些。
比起旁的事,宋寒霜更加關(guān)心他們是在何時來的元京,是否在暗處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師父、師兄,你們是何時來到元京?又是從何處來此?”宋寒霜小心地開口詢問。
之前南疆那邊欲起戰(zhàn)事,宋寒霜一直以為他們就在南疆,不想他們晃到南京來。
提起此事,段成弘有些得意地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
聽到段成弘的開頭,段念就欲言又止,臉上就差寫著幾個字,那便是“又來了”。
“師父與你師兄于一月前離開南疆,我們途徑大越的時候才知那邊起了戰(zhàn)事?!?br/>
這事說來也巧,二人到大越邊城時,敵軍正在城內(nèi)屠/城,當(dāng)時城內(nèi)情形用流血漂櫓、哀嚎遍野來形容并不為過。
二人是蠱師,亦是醫(yī)者,見到城內(nèi)慘狀,左右不是應(yīng)付不來,當(dāng)下就決定出手相助。
不過當(dāng)時城里的人已死了大半,兩人只來得及救下城中的老弱婦孺。
待城中的戰(zhàn)火平息之后,兩人便悄然離開,然后直奔元京這邊來。
“師父也是昨日深夜才到元京,怎樣?師父是不是很厲害?深藏功與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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